当医生调出她的病例,告知他,叶绵绵会这样是因为曾经的创伤,她分明极是畏惧这样的地方,却还是因韩致远而去。

嘴里答应着他会远离韩致远,实际上却根本不是那样。一次一次地敷衍他,一次一次地把他当成傻子!

“我,我真的没,没有……。”

秦堔因为盛怒,力气根本没有控制,叶绵绵疼得厉害,本能地伸手去掰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抓住,死死地摁在了她的头顶。

他的身体下倾,越发靠近了叶绵绵,嗓音带着森冷的寒意,字字向着她逼了过来,“叶绵绵,你还要在我面前说谎吗?”

说谎?她说什么谎了?

自从被他看到她偷亲学长,自从被他发现了她对学长藏着的心思,他就认定了她对学长有着非分之想,无论她怎么解释,怎么做,他根本就没有相信过她。

既然他都认定了,那她还能说什么?

叶绵绵心里委屈,同时也觉得恼怒,兴许是刚刚死里逃生,兴许是长久的委屈积压,她不由地也爆发了,“秦总,我是与你有交易,但我不是卖给你了,我的身体是你的,但我的心是我自己的!”

他说上了他的床,就不许和别的男人再有任何牵扯,她已经做到了,可她的心,他凭什么要管?难不成,他还要她也爱上他吗?

“我的心怎么想,你管不着。”

说着说着,叶绵绵忽地想起什么,禁不住地嘲讽了句,“该不会……秦总爱上我了,所以现在在吃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