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也不是什么?”我微微皱眉看向她问。

“你本来也不是省油的灯,再者说,我也不是千岁爷,反正说那些都没用,这次你死定了,居然闯入了禁地,没有人能在闯入那里之后,还能完好无缺的出来,反正你自求多福吧。”

“禁地?你知道?”蓝千柔好像什么都知道,为什么北冥流觞对她就好像没有秘密一般。

“听说的,反正在千岁府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她说着给我脖子上围上了绒布。

“这药不能受凉,千岁爷吩咐一点痕迹都不能留,便不能留。”蓝千柔淡淡的说完站起来端起托盘就要走。

“这个禁地不是千岁府里的吧,而是那位爷府上的……”我缓缓的说,这一点从蛇王的话里,也能窥探一二。

蓝千柔顿了一下说:“那又如何?”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个禁地的?”蛇王也提到了命运,他们是一起的?

“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自保吧。”说完,她就走了,虽然蓝千柔现在还是那么的猜不透,但是,我至少抓住了她的弱点,那就是君千逸,或许可以从这里下手。

我正在想着,忽然感觉有人从身后抱住了我,那身体微凉的感觉,和龙涎香的熟悉味道,让我知道那是谁。

“好疼吗?”北冥流觞轻浅的问。

“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这就是你哄女人的手段吧。”虽然我心虚着,但是正因为心虚,才会这样说话,虚张声势。

“我从不哄女人,你亦然。”他的手摩挲着我脖子上的绒布缓缓的说。

“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刚刚杀不死我,趁蓝管事不在,继续杀掉我?”

“我没想过杀你。”北冥流觞叹了口气,松开我站了起来。

“证据就在我脖子上,还未消散。”我回头看着他,他似乎又露出那种很是疲惫的神情,一定有什么在他身上发生,那个血红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在责怪我吗?”北冥流觞捏了捏鼻梁,慵懒的问。

“我怎么敢?不是找死吗?”我咬着唇说。

“别老是把死挂在嘴边,或许,那一天就成真了。”

“你想杀人灭口?”这个事儿始终是要面对的。

“蛇王都给你说了什么?”北冥流觞走到锦榻边躺了上去,他似乎真的很累。

“我说的,你都信吗?”我垂下头问。

“过来!”他没回答,只是招招手,我咬了咬唇,蹭过去。

“给我捏捏肩吧。”他懒懒的说。

我一言不发的给他捏肩膀,一边捏一边流眼泪,或许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今天不死。

“怎么哭了?”他虽然半眯着眼睛,但是好像什么都看得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