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的功夫,皇上在喜安宫里忽然晕倒,太医集聚喜安宫里,有一位太医就在名唤珊瑚红的菊花盆子里的土里发到了一种药。一个通外哉药剂的老太医仔细瞧了又瞧,终于肯定是西域的一种毒药,叫凌绝子。

老太医白着脸,颤颤抖抖的回道。

凌绝子其状如土,只有极淡的异香,混在花土里,只使人以为是花香,极不容易被人发觉出来。凌绝子少量服用有止痛作用,但是闻得时间久了,便会使人渐渐浑身无力,血脉不通,最终致人瘫在床上不能起身,其病症和中风症极相似。

老太医仔细的查看了珊瑚红里的凌绝子后,惊恐的又对着孝颐帝磕了一个头,此花里的凌绝子量很大,皇上昏倒便是因此物而伤了身子。

孝颐帝大怒,菊花是自己赏给贤贵妃的,皇上因贤贵妃上次失子,总是常去喜安宫,自己定然不会去害自己。可是,是谁要害贤贵妃的?而且,这下毒的人,到底是冲着谁来的?是皇上还是贤贵妃?

孝颐帝的唇角冷了许多,一石二鸟的伎俩,可是人人会用。

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摆布自己,还将自己利用,任哪一个君王都不能容忍下来。孝颐帝又望见了清减了许多的贤贵妃,她正在一旁低声下气的劝慰着自己,一副息事宁人状,让孝颐帝更为大动肝火,下令让人彻查此事。

查来查去,最后查到了容贵妃那里。

皇上这里听了有人来报,却忽然不再说什么了。

太后此时也恰到好处的出现,太后一脸怒容,“此事到底是谁做的,哀家也要彻查,定要还贤贵妃怀个清白。”

太后为什么来查,又会查出什么,众人自然心知肚明。

皇上便遵从的答应下来。

后宫和前朝又是难得了一时的宁静。

北虞在听过了魏羽瑭告诉给自己这些话后,微微一笑,皇上要做隐忍,不敢乱动罢了,太后自然不会查出什么来,最多找个替死鬼。

风波渐渐没了眉目,太后忽然找到孝颐帝,说多年不曾大选,要大选秀女,为后宫增增艳色。太后慈祥的对孝颐帝道,“皇上,皇族的子嗣也极为稀少,多选几个妥贴之人,也好为皇上开枝散叶。”

孝颐帝谢过了太后。

几日后,宫里宫外开始热闹起来。

正在这一轮轮的筛选里,太后身子忽然不好起来,竟然不能下床见人。皇上请了太医来给太后诊病,太后身子骨却依旧不见好。

英王府里来了一位客人,他就是韩尚。

韩尚不会无缘无故来英王府的,会不会和皇上有关?

“快请韩大人来书房里。”魏羽瑭忙吩咐下去。

没一会儿,穿着极普通衣着的韩尚来到外书房门口,魏羽瑭一抱拳,“韩大人。”

韩尚也抱了抱拳,“世子爷,有些话里面去说。”

客人如此谨慎,魏羽瑭隐隐察觉出似乎有大事发生。

魏羽瑭让进韩尚,叫寒水在门口守着,亲关上了门。不等魏羽瑭坐下来,韩尚便急急道,“我是奉了皇命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