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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非要不可

“为什么?”云嘉阳不明白,这幅黑白分明的画难道还有什么他看不出的意义来?

宁悦抱着胳膊,神情淡然的如同最清醒的旁观者,她说:“你看,他将整个构图都画成了黑色白色相间的色调,好像国际象棋的棋盘一样。好吧,用你惯用的话来说,那就是棋如人生。但在这盘看似毫无敌手却又无边无尽的游戏里,‘他’偏偏要行走于介乎黑白之间的地方,他的影子也恰好没能拉住‘他’,显然这是个十分任性的家伙,‘他’喜欢任意而为,不受任何人的拘束,但是跟随他的人却很多,你看他的影子那么长那么斑驳就知道了。而且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向往光明了?他把手里的灯笼放在了黑暗的地方,显然在嚣张的说——老子就是光,有我在的地方你那里才会亮。他会向往光明?别开玩笑了,这是个喜欢创造光明的家伙。”

“歪理!”云嘉阳听着她说得眉飞色舞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宁悦,你是不是不管说什么都那么振振有词的?”

宁悦无奈的耸了耸肩:“你知道咱们最近要拍得那个剧是律政题材的吧?律师写多了,本人最近就略显犀利了点,云总莫怪啊。”

云嘉阳就喜欢她这幅又有了自信的模样,他笑着摸了摸宁悦的头说道:“我看以后你不做编剧了可以去做律师。牙尖嘴利,寸步不让!”

“我才没那个兴趣呢,”宁悦拍掉云嘉阳的手道:“或许到时候我可以做个小说家,写写充满粉红泡泡又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来赚小小姑娘的眼泪。”

“我可不想让我们蓝天未来的金牌编剧就这么从我眼皮子底下遛了,你想走我可不放人。”云嘉阳无奈说道:“本来还觉得这幅画意境很深呢,被你那么一说,我倒是喜欢不起来了。”

“这么快就不喜欢了?你还真是喜怒无常啊大总裁。”宁悦回过头来看着那副画,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可我倒是挺喜欢这幅画的。做人没有必要总是那么非黑即白的活着,或许能像他一样活得恣意潇洒反而畅快。他不需要别人的施舍,反而会给别人创造光明,这样的人虽然自大任性了点,不过也不失为一个可爱的人。”

就像画家的名字——ash。

灰。

热烈燃烧之后,就算化作一抔灰烬又能如何?

至少曾经辉煌灿烂过,至少无悔。

即便是化作了灰尘,他依旧不会为任何人所束缚,依旧可以乘着一阵风飞往任何一个地方落下,或许就此飘着去往更远的地方,绝不停留。

呵,多么任性的人啊。

云嘉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笑着说道:“走吧我的哲学家,陪我再去看看雕塑吧。”他怕了宁悦的犀利,于是预先给她打了个预防针:“我听说雕塑展那边来了几个雕塑大家,你过去的时候可千万不要说人家凿出来的都是破石头。”

宁悦知道他这是在开自己的玩笑,丝毫不觉得生气,反而十分有默契的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笑道:“那待会儿我会说他们堆在那里的石头块很有艺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