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个白眼,当笑话一样听着:“好像我真的会相信一样。”

野连忙双手举天发誓:“是真的。你听我,你还记得你当初给我的那个解药吗?可能有副作用那个?结果其实真的有副作用——我吃了这个药,其实相当于服用了药引的功能,虽然这药丸本身是带一的药性,但也不多,所以很快一会儿就又变回来了。那你猜除了药引植物,真正的‘药’是什么呢?答案其实很不可思议,我知道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但又在情理之中——其他人的性命。”

“发现这一是在从那个地下监牢逃脱之后。其实那时候你从那个墨绿色的水池潜走之后,当时我就又变回原本这个……怪物的形态来了。实话发现药效这么短使我非常沮丧。而就在时,我突然听见有一个声音对我,是不是很不甘心,ta要是我愿意跟ta走的话,ta有办法能让药效延长。”

“那时候四周根本没有其他人在的。你也觉得很诡异对不对,但偏偏我又对ta的话在意的不行。”

“实话其实姐姐走之后,我真的以为是什么形态、甚至是否活着对我来都已经不再重要了。但当你帮我变回原来的相貌之后,我发现时隔这么久,我自以为的不在意什么的在那一刻都被土崩瓦解掉了——其实我还是深深地怀念着我原来的样貌的,我总觉得只要我能回到这幅皮囊里。我就能回到过去,那个姐姐还在我身边的时候。”

“所以当时那句话对我的诱惑力真的很大,我根本没细想其中的真实性与否或者是否该先通知你一下,就迷迷瞪瞪地头了。然后发生的事情也许你也能想象得到了:有个人出现了,那个人蒙着脸,看他的身高和声音能猜出是个男人,也就是我刚刚跟你的那个面具男的原身——对,谎言都是掺杂着真话的,就是为了让它听起来比较真,所以我把他掺杂在了我刚刚的假话里——他把我带走后。在我身上进行了很多的实验。把我折磨得疲惫不堪。他从来不会摘掉他的面具,而且也极少在我面前露面,一般都是在另一个房间远程操控实验的进行。但也因为他低估了我在这种‘形态’时候的能力,关押我的时候戒备并不是特别严。所以某次实验结束后我费尽全力挣扎了几个时。竟真的让我成功逃脱了。”

“逃脱之前我还偷走了他的一本笔记本。很厚。里面写了很多我看不懂的药方和药剂记录。其中某一页上面写着:‘服用了这种血红色药片的人,必须像吸血鬼一样,通过杀人和沐浴鲜血来重获自己原本的美貌。否则。重现的容貌只会是短短的一刹那。’我想,这句话的,应该就是你给我吃的那种药片了。”到这里,野低头露出了复杂纠结的表情。

“什么?!”我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你是不是弄错了,世界上的血红色药片又不仅仅只有一种。”不过如果是真的的话……我马上想到了“爸爸妈妈”,难道他们必须也……

不对,爸爸妈妈被夺走的不是容貌,而是心理上的主宰。应该性质是不一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