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苏!”慕容丹站立不稳,强撑着桌沿,声音里明明是怒恨,出口却是染了媚意,微带喘息。

“长公主,想要么?”那苏低了头,贴着她的耳朵缓缓吐气,“想要就说一声,那苏满足你。”

慕容丹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只狠狠别过了头。

“不想?”那苏眉头一挑,退开了身子,“也好,这种事求的就是两情相悦,要死要活的又有什么意思。不过,那苏好心提醒长公主一句,这药除了与男人合欢之外,没有其他方法,一个时辰之内若是得不到解脱,最终结果只有一个死。”

他笑看着她,心情似乎很愉悦。

“就是死,你也休想碰本宫!”

“不让我碰,难道长公主是想让其他男人碰?”那苏眸中幽光一闪,“也对,宫里除了太监,还有侍卫和御林军,不愁没有男人,但你确定要找别人?不说事后会不会走漏风声,一旦长公主被人发现早已不是完壁之身……”

他啧啧两声,似乎想起了某段回忆。

“大不了杀了他!”慕容丹狠戾道。

“长公主是有办法杀了他,但凡事没有绝对,若杀不成,那后果……”他斜起嘴角,几分阴狠之色,“长公主这身子给了我,就已是我那苏的女人,那苏怎么舍得让其他男人沾了你?到时候,长公主找一个,我杀一个便是,只要长公主有办法不让人发现这些尸体。”

“你……卑鄙。”慕容丹气恨得发抖。

“又来了。”那苏重新搂住她,唇舌已贴在她的脖颈,“长公主就不会换个新鲜点的词么?”

“放开我,放开……”

慕容丹剧烈挣扎,奈何身子却软得不像样,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勉强抬起来的手根本使不出任何推拒之力。

那苏一把抱起她,大步往床边走去。

“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慕容丹绝望了,“两年你已经毁了我,你不能再这样对我……”

“既然已经做过了,再多做几次又何妨。”

那苏将她往床上一抛,被褥厚实,不疼,却很晕。

还没等她缓过来,精壮有力的身躯便压了下来,只轻轻一扯,空气中响过一声布帛撕裂之声,她身上那件衣服便破败地被弃于床下。

慕容丹话不成句,脑海里还残存着一丝理智,想要把这个男人推开,可身体却背叛了他,反而向他紧紧贴去。

“看看你,都有些迫不及待了。”那苏冷笑,动作毫不怜惜。

“不要……不要……啊——”

……

光影缭乱,纱帐颤晃,一室粗喘娇吟,翻滚至一处的人影分不出彼此。

冥冥之中,似有神祗在天上注视着这人间罪恶,因缘果报,终有偿时。

……

许久许久之后,大殿才回归平静,然促吸未平,人影未分。

那只手还在身上肆意抚弄,慕容丹身子微颤,余韵未消,却是抓起那手狠狠一甩,咬牙,“滚!”

那苏神色一冷,转眼却挑起一抹讥屑,翻身下床,穿上衣服。

没有半点留恋。

慕容丹一把抓过锦被,将自己裹得严实,却仍抵不过身子阵阵发抖。

这种感觉她无法控制,就像她刻意去忽略的恐慌,可仍一丝丝从心底深处窜了出来。

她与那苏……

她与乌尔那苏!

但凡泄漏半丝消息,她便将彻底毁于这个毒蛇般的男人。

“长公主,记住我跟你说的话。”那苏穿戴整齐,转过身来,冷眼看着将整个人裹进被子里的人,“在使团进京及至离开,这期间我都会住在驿馆,公主可在任何时间过来找我。若是在我离京之前,公主还不能把东西拿来,可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慕容丹没有出声。

“当然,这些日子我也不会傻等,若是长公主记性不好忘了此事,我会时不时地亲自给长公主提醒,比如……今晚。”

慕容丹猛然回头,厉目圆睁,“你怎么不去死!”

那苏眸中闪过腥冷之色。

“想我死?”他弯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眯起眼睛看她,“我若死,你不就成了寡妇了?那岂不白白浪费了这身软腻温香?”

他手一扯,扯开她身上的锦被,亵玩的眼神来回在她身体上度量,尤其那些被他弄出来的痕迹,“还别说,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摸起来我府里的女人都没你有滋味。我要真死了,必会带着长公主一起,到地府里做对好夫妻。”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什么,陷入了深思。

慕容丹的头皮被他揪得生疼,在他眼神所过处,身体更是如浸油脂,滑腻冰凉,仿佛有一条蛇在她身上慢慢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