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柔忍了又忍,真是不能再忍,夺过酒坛子就给自己倒了一大碗,砰地一下顿在桌子上,望着洪七,“这种小杯子喝起来有什么劲,那是小孩子才用的玩意儿,敢不敢跟我喝大的?”

碗底与桌面的撞击声一下子让洪七抬起头来,再听到这话,斗志立即被激发,拍着桌子就腾地站起来,大着舌头道:“来就来,怕你不成!兄弟,给哥来个比她那个还大的碗,一个小娘们儿,敢看轻哥?传出去哥还要不要当老大了。”

云微澜嘴角抽了抽,起身去厨房给他拿了个更大的碗——那种专门用来吃面的海碗。

喝了这个,还能不倒?她就不信了。

酒倒满,洪七与拓跋柔各自端起手里的碗,朝对方轻蔑地哼了一声,仰头就往嘴里灌。

一海碗酒下肚,云微澜紧紧盯着洪七看他的反应,可惜,海碗重重拍在桌子上,洪七豪气冲天地大喊:“再来!”

云微澜:“……”

“再来就再来,谁怕谁!”拓跋柔不甘示弱,“满上!”tqR1

云微澜晃了晃酒坛子,她总共也就让小白菜买了两坛子酒,可经不起这样喝。

却听到“扑通”一声,刚刚还气势十足的洪七忽然软在了桌子底下,没了声息。

“……”

云微澜与拓跋柔齐齐默了一默,随即又嘿嘿地笑了。

宰羊的时候到了。

小心地搬开凳子,云微澜朝拓跋柔使了个眼色,一起将趴在地上的洪七翻了个身,找到他裤腰带的结头刷刷两下结开,洪七闭着眼睛,就像只睡死过去的猪,任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