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小徒身姿倒是个适合使戟的,不过我说老哥,最近是否疏于管教啊?哈哈哈,小子,最近身子没被掏空吧?”

马征心中暗叹,这些习武之人就是牛,连自己最近几天流连花丛都能看出。脸蛋臊的通红,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哈哈,年轻人么,总有个放纵的时候,人不风流枉少年嘛,御途啊,日后可要以此为戒呐!”周侗对此倒是看的开,口头上训戒了几句。

王进点头道:“不错,少年人偶尔风流快活非是什么坏事,倒是要注意自己身体。莫要误了前程才好。”

王进让马征先演示一番给他瞧瞧。领着二人去了后院演武场。

马征从兵器架上取了一杆画戟。将周侗教的演练了一遍。

王进抚着胡须点头称赞:“很不错,基础扎实,动作到位,不过你此时武艺仅限于画虎而已,尚差些火候。来,与我对练一番。”

二人上得战马,王进亦是取了一杆画戟,示意马征进攻。

马征也不矫情,纵马攻去。将手中画戟舞的如花团锦簇。

王进先是守御,之间偶尔还击一下,却让马征生出极度不舒服的感觉,就像自己嗨歌嗨的正爽,一个破锣嗓子中间插上一嗓子,将自己的调子都带歪了。自己熟悉的戟法都使不顺趟。

王进等他将戟法磕磕绊绊的使完,收了架势,回头对一旁观看的周侗笑到:“老哥,你这徒弟确实天赋非凡,这样吧,让他随我待上一阵,保管他能练出来。”

周侗拱手感谢:“此正是周侗所想。劳烦老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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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征自从被师傅引荐给了王进,便在王进家中住下,王进无妻无子,家中只供养着一位老娘,倒是对马征多有爱护。相处长了,便收了马征为义子。

又过得几月,天气转凉,一日王进散朝回来,进门便坐在那里生闷气。

马征从演武场回来,见了王进这副模样,忙倒了杯茶水端过去。

“义父,您这是?”

王进一口气喝完,将茶杯握在手中,长叹口气,带着马征进了内院,来到老娘屋中,对着娘俩将事情说了一遍。

马征听后倒是愣了,我靠,这不是水浒传开局的起因吗?这是什么情况。我的剧本换成水浒了!?

王进老娘听了,忍不住流泪道:“儿啊,都是你爹当时惹的祸事啊,这可咋办呀,要不咱们逃吧。”

王进只是低头叹气,马征知道他心中还是舍不得当下的身份地位。于是组织了下言辞说道:“义父,汴梁水太深,不适合您,祖母的话孩儿觉得有道理,那高俅孩儿早就听过,绝对是瑕疵必报之辈,祖父时候的事,竟然还要怪罪到义父头上,就算义父这次侥幸过了这关,后面未必就没有别的陷阱等着您呐。”

王进神情犹豫不定:“就是逃,又能逃到那里?天下之大,哪里不是高俅老贼之手伸不到的地方?”

“儿啊,咱们王家在南面还有一房亲戚,是你爷爷的亲伯哥,不如咱们去投奔去吧。”王进老娘对王进劝道。

“我同意祖母的意见,朝廷对南方的控制不是很强,听说已经出了好几起起义事情,咱们到哪里安全性比较高。”马征觉得相比之下,去南方不失为一处好地方,原著中王进盲目逃窜,结果最后落得神秘失踪,再无音讯。

王进还是犹豫不定,他抬头对老娘说道:“娘,孩儿去寻那故旧,走走关系,说不得会有转机。”

又对马征吩咐:“你师傅周侗是天子御封的拳师,关系也是不少,御途且去帮我询问一番,银钱可随便使,看看能否找到助力。”

马征心想,那高俅铁了心要害你,除非找皇帝说和,要不谁都白搭。口中却是只能应诺。

二人不顾天色将晚,各自出门去了。

却说王进奔波半天,将自己认识的关系都找了一遍,可无论是谁,听了是与那高太尉作过,都是逼如蛇蝎,直接就推辞了。

王进闷闷的回到家里,却见马征早就回来,问起经过,却说师傅周侗直接求见高俅,因着那高俅靠着陪伴皇帝玩乐发迹,跟这位皇帝最喜欢的扑跤高手也是熟人,当时满口答应,礼送周侗走了。

王进先是大喜,随后惊疑道:“那高俅绝不是个心胸开阔的,会这般痛快?怕是有什么诡计呐。”

马征心想,你还算明白,要真的信了,我也真是没办法了。

“义父,我觉得还是早做防备为好,不如孩儿再去高府打探打探,若是真有变故,也好早做准备。”

王进沉吟一会,揉捏着眉心疲惫的说道:“好,御途你此去多加小心,莫要被那下人看见,我先收拾行礼,将老娘送到城外,以防不测。”

马征觉得王进应是有了决断,准备逃走,心中松了口气,换了身衣服独自去了高俅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