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咳咳”马征差点没憋住,忙咳嗽几声掩饰。

“我们可以让羌族叛军再现,王国就是我们丢出的棋子。如此一来,大人多年盘踞凉州,对那里最是熟悉,朝廷必会让大人再去征讨。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继续待在凉州,几日能剿灭叛军,还不是大人您说了算?”

董卓听完忍不住笑了:“说你是留侯在世我都觉得轻了!简直是吾之子牙呐!嗯?哈哈哈哈哈哈!”

李儒笑到:“御途年纪轻轻,不但带兵征战是把好手,连这帷幄运筹也是难有人及,御途,你这是要抢老哥的饭碗啊?嗯?哈哈哈哈。”

马征忙状做惶恐的拜倒。嘴里喊着冤枉。

董卓哈哈笑着一把将两人手臂拉住,环顾左右笑到:“你二人皆为老夫之臂膀耳,莫要生了间隙啊!”

李儒与马征暗自对视一眼,都看懂了对方的意思,忙拜倒在地。

“敢不为大人歇尽全力!”

“好!此事你二人互相配合,务必让老夫尽快脱困,这区区河东一掌之地,怎可困住老夫这头猛虎。”

“诺!”

马征李儒告退,出了太守府邸,各自回府去了。

“报~李儒大人登门拜访。”护卫进来禀报。

换了一身常服的马征,急忙出门几十步等在道左。

“贤弟何须如此大礼,折煞为兄矣。”快到门外的车架被急声喝停。李儒忙从车上下来,扶住马征手臂责备到。

“哈哈,小弟一人,闲着也是闲着,早知大哥要来,便提前在这里等着了。”

“走走走,这里风寒,咱们进屋再说,对了,一会让护卫把车驾上那几坛好酒搬下来,这可是太守赐给他女儿的陪嫁。一般人还真难以喝到。”

两人相携进了马征府里。

“大哥,这次是个好机会,只要操弄得当,你我兄弟岂止发笔大财,就是今后官居一方也非奢望。”马征倒满一樽酒,递给李儒笑到。

“嗯~此事还需仔细谋划,莫要走了风声,否则就是太守大人不怪罪你我,那群蠢物也要闹翻天了。”李儒接过酒樽放下,撵着胡须沉吟道。

马征敬了他一杯,喝完酒笑眯眯的说道:“大哥尽可放心,只要此事由小弟谋主出马,完全是躺赢的节奏。”

“呃?”李儒没听懂,“什么节奏?”

马征也是喝的有点多,忙解释。

“哈,哈哈,我的意思是,只要我麾下贾先生出马,暗中掌控住王国,我们只要躺在家里等着赢就行了,此计还可大量削弱羌族战力,省的他们每几年就叛乱一回。”

李儒将酒樽倒扣在案几上,示意不能再喝了。

“如此甚好,这贾先生莫非那毒士贾文和?贤弟好本事,竟能收得此人相助。”

“那里那里,也是机缘巧合罢了,那就拜托大哥好生经营,军内之事小弟就不操心了?”

“放心吧,你主外,我主内,各部关系老哥就给你办妥了。切记安全为上,老哥还等着你回来喝酒呢。”

两人密谋半夜,定下计划,各自安歇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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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场中五千神情彪悍的将士,马征不由感慨万分,这韩信果然了得,接手军队不过短短两月,已经将各部之间打理的秩序井然。军中面貌焕然一新。一股彪悍铁血的气势陡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