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饭之后,马征招来李存孝。

“存孝,弟兄们都安置在哪里了?离得远不远?”

“正要跟主公禀报这事,城内如今一片混乱,到处都是找不到地方住的洛阳富户,真是有钱都找不到合适的住处,正巧又遇见城门哪位李嗣,他将弟兄们安置到一处军营里了。”李存孝回到。

“噢?呵呵,看来那盒宝石多少起些作用。对了,明日你带上两名十八骑的兄弟随我一起去皇宫,其他人就不用去了。”

“喏。”

跟李存孝又聊了一会,马征惦记着彩儿的消息,便回了房间。

“主公,我回来了。”

一进门,马征被吓了一跳,聂政浑身是血,正用口咬着布条一头,在包扎着自己的左边肩膀。

“怎么回事!是谁伤了你?”马征快步走过去,接过布条帮他包扎。

“我也不认得,那人好厉害的功夫,对了主公,你让我打探的消息,我差不多探查明白了,尉迟家来了两支商队,一支是七天之前到的,还有一支是昨晚才到,据说尉迟家小姐也来了。不过属下没有见到。”

马征疑惑的问,“那你这身伤。。。”

“是在探查第二支商队时留下的,那里面有一名高手,不过我也没白伤着。”聂政从身旁取过一个小布包递给马征。

“什么东西?”马征解开扣子,打开了布包,里面一枚奇怪的令牌静静地躺在那里。

“武王令!这是什么东西?”

马征好奇的将令牌拿到手中。

“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啊,咦?后面有字。”马征仔细一看。。。看不懂。

“主公,这上面写着-凡项家后人,必持此令以灭刘汉!”聂政惊讶的说道。

“嗯!我也看到了!”马征毫不脸红的说道。

“跟你交手之人,你可还记得他的相貌?”马征突然想起什么,忙问到。

“那人身材魁梧,年龄有四十多岁,武功高的出奇,我觉得就是王越先生,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因为从头到尾,他根本就没出过全力。”聂政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嗯!我差不多能猜到是谁了!走吧,叫上存孝,咱们一起去。”马征起身就要走,却看见聂政肩膀上的伤口,忙停下身子问他,“阿政,你这伤势挺严重,待会万万不可冲动,尉迟家是咱们自己人,别伤了和气。”

聂政一愣,他跟随马征以来,也知道与尉迟家的关系,可是主公把‘自己人’三字说的这么重,是什么意思?

“好了,记住我的话,一会到了之后,你继续隐藏身形便可以。”马征没给他解释,转身出了屋门。

带着李存孝并两名高级武将,马征一行五人到了尉迟家商队所在的一处院落。聂政走入黑暗中,隐匿不见。马征示意李存孝去叫门。

啪啪啪!

“开门!有故人来访!”

“谁?我家在这里没有什么故人!请回吧!”门内传来一声回应。

“你就说马征来访!”马征不高兴了,堂堂征北将军!并州牧!尉迟家准女婿!竟然被人拒之门外,马征的火气也上来了。

“啊?贵客稍等,我这就去禀报!”门内之人似乎给吓了一跳,扔下一句话转身跑了。

片刻之后,中门大开,尉迟冲当先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