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

就在马征想事情的时候,场中形式突变,那人手中铜锏一个绞杀,折断了吕布手中的长枪,吕布一手一截断枪,仍然与他酣斗不止。

“住手!”

那人虚晃一招,跳出战圈,将手中铜锏一下掷了出去。

“我不占你便宜,接着。”

竟是把自己兵器抛给了吕布一柄。

吕布一愣,将手中断枪扔掉,接住铜锏在手中掂了掂笑到,“呵呵,想不到还是个讲义气的,我看咬金那兄弟小孟尝的名号,按你头上倒是合适,来吧!再来战过。”

那人却是大喝一声,“且慢!”

“怎么?又反悔了?无妨,我吕布就算空手也能战你。”吕布以为他后悔了,作势就要把铜锏抛回去。

“不,我是想问,方才你说什么?”

吕布想了想,说道:“小孟尝?”

“不!是前面那个名字,可是咬金?程咬金!”那人问到。

“怎么?你认识我家兄弟?”吕布纳闷道。

“可是曾经住在历城的程一郎?”那人激动的上前几步问。

“正是那小子,你该不会就是那小孟尝秦琼吧?”吕布也不是笨的,见他这模样,心里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正是秦琼,我那好兄弟在哪里?想煞我也!”秦琼将手中铜锏倒背身后,急切的看着吕布。

“果然是秦叔宝来了!哈哈哈哈,我说今天这眼皮怎么跳个不停,却是我家兄弟的喜事到了,在下马征,马御途,乃是河间府一名富户,三年前赶巧救了咬金兄弟,便让他一直住在我家中,倒是忘了往家里写封书信报个平安,叔宝兄弟,前几天张伯还提起你,说你最快也要一月才能回转,怎么回来的这般快?倒是生了好大的误会!”马征笑着走上前去。

“如此说来,竟是我兄弟的恩人?那也是我秦琼的恩人了,恩公在上,请受秦琼一拜。”秦琼叉手抱拳拜了下去。

“嗨!都是自家兄弟,说什么谢不谢的!来来来!咱们去那边凉棚坐下说话。”马征一把扶住,不由分说拉着秦琼便要走。

“恩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把这些官兵全杀了?”秦琼站定不动,指着地上的官兵尸体问。

“唉!这事说起来,可就长了。”马征将前因后果详细说了一遍,秦琼为难的叹了口气,“唉!这别的事我还能帮着遮掩,可是杀了官兵,便形同造反,这事情可就麻烦了。”

马征不在意的说道:“这有何难?大不了,我带着这些苦兄弟们去山林里躲上几天,叔宝兄弟,我告诉你,这天下早晚必乱,不信,明年你看着,若不是遍地烽烟火起,我把脑袋摘下来赔给你。我也不难为你,毕竟你家中还有老母亲要奉养,今日之事,看在咬金面子上,你就当没见过,咱们各走各路,有缘,以后再见。”马征知道秦琼是个至孝之人,他母亲尚在,恐怕现在不会反了隋朝,便开口激他。

果然,秦琼一脸怒气的说,“恩公!我秦琼也是个响当当的汉子,知恩图报我岂能不知?不说你帮了一郎这么多,便是今日帮着张伯活命,便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这样吧,这左近有一地唤作沱罗寨,里面有一人名作伍天锡,乃是位力大无穷的猛将,你们不如去那里投他如何?”

马征脑子顿时一乱,这伍天锡咋现在就成沱罗寨寨主了?这到底是不是演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