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正午时候,酒店里这会儿已经坐了不少吃饭的客人,闻言愣了愣都是大笑起来。

一人叫到,“阎婆子!你胡咧咧啥呐?宋押司啥时候成了贼寇了?哈哈哈哈!”

又有人笑到,“就是!阎婆子,你是不是傻了?宋押司要是成了贼寇,俺们在座的岂不都是?该不会是吃酒吃多了吧!”

听着众人一齐编排自己,阎婆子大叫,“真的!是我亲耳听见的!他与贼寇称兄道弟,贼寇还给他送来了银票呐!啊!宋江!你你别过来!”正喊着呐,宋江已经追了出来,把个阎婆子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腿打着颤往后挪。

“哎吆!押司还真在啊?这是咋回事啊这是?”

众人一看,顿时嘀咕起来。

宋江此时急出了一身的冷汗,见客堂里面这么多人,忙抱起拳头作了一圈揖,“诸位,这阎婆方才与我喝了几杯酒,不知怎地就犯了癔症,满口胡说起来,我这就带她去医馆看看。诸位请继续。”

几个热心的二话不说就要上前帮宋江搬那阎婆子,宋江急的险些晕了,忙上前一把抓住阎婆胳膊,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对那几人说道:“不用劳烦诸位了,小可自己来就好。”

“押司客气了,左右俺们也没事,俺们帮你一起把这婆子送去。”那些人还要再说,被宋江客气着全都拦下了。

“哎吆喂!老身那里喝过酒了?又怎么会犯了癔症?你们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就是个贼寇,方才我亲耳听见他在屋里跟人说话,掌柜的!你刚才不也看见了吗?之前进去的那个小子,他是梁山贼啊!他是来给宋江送好处的!”阎婆子被宋江提着,生怕他做什么事情,急忙大声对众人叫到。

掌柜的凑过来看了看满头大汗的宋江,又看看满脸惊恐的阎婆子,心里衡量了一下说道:“是进去了这么一个人,不过我看那人挺正经的啊?阎婆,你是不是听错了?宋押司怎么可能跟梁山贼有瓜葛?你可不要乱说,诬陷官吏可是要吃牢饭的。”

阎婆子大叫:“我怎么会听错?里面那人明明说,公明,上次多亏你来报信,要不然我们兄弟非得到大牢里团聚不可,如今能在梁山吃香喝辣,全都靠你,兄弟们怪想念你的,这些银票先用着!你们听听,这不是通贼是什么?”

“阎婆!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我请你吃酒,你竟然诬陷我!走走,我这就带你去看医去。”宋江见她把话都说了,吓得拉着她就望外走。

阎婆子也是个有眼力的,知道要是被宋江拉走,今天未必还有命在,身子往地上一倒,手脚扑腾着大哭大叫,“哎吆喂!救命啊!就算你们不信我,把我带去衙门见大老爷总行吧!这要是被宋江把我带走了,老身那里还有命在!”

宋江左右拉不动她,急的没法,众人看了也觉得事情似乎不太对劲,便纷纷上前说和。

宋江没法,最后被人们拥着去了县衙门。

“威武!~~~”

知县奇怪的看着一帮人拥着宋江和一个妇人挤在堂下,正要询问,冷不防身边捕快头目叫了一声。

“尔等见到老爷,怎敢不跪?跪下!”

堂下除了宋江躬身行礼,其他人被他一吓,忙扑倒地上磕头,口中乱哄哄叫着。

“拜见青天大老爷。”

“拜见老爷!”

“小民拜见大老爷。”

文知县瞪了捕头牛奎一眼,怪他多嘴多舌,随后拿起惊堂木拍了一下。

“肃静!肃静!宋江,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那阎婆见知县先问宋江,怕宋江口滑先把身子脱了,抢在前面大叫道,“大老爷啊!您要为民妇做主啊!这宋江,他勾结梁山贼寇,民妇听了要逃,被他捉住不放,要不是民妇机灵,拖了在场的这些父老乡亲们一起来衙门,怕是被他害了都没人知道呐!”

文知县一听之下骇了一跳,忙喝到,“闭嘴!宋江,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宋江此时已经冷静下来,在来的路上已经觉得不对,晁盖他们就是派人给自己送银子,也不会派个自己不认识的人来啊?那人肯定有问题。理了理思绪,宋江又对知县行了一礼说道:“大人,方才小人在彭老二的酒店等阎婆,没想到进来一人自称梁山马征,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