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善良的人,善良的人看谁都不像坏人,并且我时时抱着一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侥幸心理。

李拜天说他没办法,他是真不能喝酒。

我问他到底能喝多少。他冲我竖了一根手指头。

“一瓶?”

我又土包子了,人家这些款爷,喝的都是洋酒红酒五粮液好吗,那玩意儿能喝一瓶,就是很能喝的了。

李拜天把手指收回去,把着方向盘,淡淡地说:“一杯。”

作为一个阔少,不会喝酒真的是人生一大憾事。

李拜天是把我真正带入浮华的人,我所结实的第一波社会名流,全都是仰仗他的关系。

这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饭局,来的大多是广告业人士,我听他们一会儿提到工体音乐会,一会儿提到XX知名品牌招标,听得云里雾里,也就完全不敢吱声儿。只是每次有人找李拜天敬酒的时候,我就站起来帮忙代喝。

这事儿好像在座的人也不觉得奇怪,大概找姑娘帮自己喝酒,已经是李拜天的惯用手段了。

后来,姗姗来迟了一位姑娘,看着还特眼熟,还是李拜天提醒过我,这姑娘在XX电视剧里演过的角色。

妈呀,长这么大,我可算见着活的电视明星了。

李拜天说,“你那个土鳖样吧,用不了多久你就和她一样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