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半夜三点,离日出升起之时还有几个小时,此刻,正是人们熟睡于睡梦中之时,但冷析耿脑子却是无比的清醒,连一丝睡意都没有。

坐在床头,转头,看了一眼那睡在自己身旁,正有节奏发出鼾声的女人,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撑着额头。

“真是该死,我竟然再一次失控了。”手移至眉头,他在心中懊恼着。

冷析耿不明白,自己以前的自制力都跑哪里去了,从前,不管是多么漂亮,妖艳的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他都未曾失控过,可是,在遇上公孙雨晴,这个几乎可以说要什么没什么的女人之后,他竟然失控了两次,第一次,想逗弄她,结果没想到最后停不下来的反而是自己,第二次更扯他就。。沉沦了,本是打算质问,结果却被他硬生生改成了“身体活动”。

想到自遇上公孙雨晴之后,自己一连串失控的行为,冷析耿紧皱眉头,轻轻拉开被子,当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是在怕掀被的动作会惊醒身旁之人后,他加大了手上的动作,然后也不管公孙雨晴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动作醒来,下床,径直往窗口走去。

来到窗前站立,此时正好一阵夜风吹来,将他额前不长的发微微吹起,仰头,冷析耿闭上双眼,似在感受风的抚摸,又似在冥思一般,一会儿之后,他低头,转身来到床前,替公孙雨晴盖好被子之后,拿起一旁的香烟与火机,又再次来到窗前。

“真不知道当初怎么会想到让你帮我生一个孩子。”看着公孙雨晴所睡的方向,他低声开口,那语气之中有着对自己的嘲讽与对自己当初行为的不解。

将刚刚在床头拿到的香烟点燃,深吸一口,他闭上双眼,脑海中自动回忆着自己与床上之人的相识经历,从在大厅见到她那一幕开始,到后来在大街相遇,车上相处,餐厅相遇,到说出自己的交易,到现在。

想着的同时,冷析耿嘴角不自觉的挂上一抹微笑,突然,他瞪大眼,微笑被满脸的震惊所覆盖。

“怎,怎么可能嘛,我怎么会对她一见钟情呢?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一见钟情这种烂戏码。”低头,他痴痴开口,只是那带着一丝颤抖的语气却将他心中所受到的震撼多多少少还是泄漏了一些。

抬手,看着那拿着香烟,正止不住颤抖的手,他不相信的表情变得凝重,接着,他眼神变得坚定,而脸上也再次挂上微笑。

转身,将手中未吸完的香烟按熄在烟灰缸内,他举步来到床前,伸手打开自己这边的床头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