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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上京城东门外五里,一处幽静的小山坡后,有一座雅致的小庄园,庄园外还整齐的栽着两排古槐,参天枝叶掩映着这片幽雅的小天地。

上京城中二十年前曾路过此地的人都知道,这里曾经只有着一间简陋破败的小屋和一位衰老而善良的老猎人,可在十几年前,不知从哪来了一大群工匠,在这兴建了一座庄园,然后在这小庄园里就常常有天真的欢笑声传出,满怀好奇的人常常猜测这庄园的主人究竟是谁,是一位从中原来此隐世的汉人,还是一位一心逍遥避世的王公权贵,但是从没有人能一睹这庄园主人的庐山真面,不过,每次路过此地的人听到庄园里传出的那一阵阵无忧无虑的欢声笑语时,都会不自禁的被感染上一抹轻松的笑意。

此时,在这小庄园里也有一阵隐约的笑声不停的传出,庄园内,客厅中,护龙七王里的忠,错,将,飞四人正众星捧月似的围坐在一位明眸善睬,秀丽娇柔的少女身边。这位少女就是被护龙七王视为小妹般疼惜呵护的萧老猎户的孙女萧怜儿。

“大哥!你们以后别再老带着那么多东西来了,你们给我的东西我都快没地方放了!”

“没地方放怕什么!二哥再给你盖座更大的庄子,再多的东西也能塞得下!”错得意洋洋的说着。将也插嘴道:“我们这点东西算什么,哪比得上那整日都在皇宫里明火执仗狂抢的小七,天知道今日他又会背多少家当过来!”

飞笑着说道:“哥哥们给你的东西以后都是你的嫁妆,你是我们的小妹,日后嫁人可不能有半点寒酸┉”话未说完,他忽然盯着房内一面精致的山水屏风好奇道:“咦!这屏风怎么这么眼熟,这上面的不是唐代李思训《江帆楼阁图》的临摹画吗?我记得义父御书房内好象也曾有过这么一面屏风?”

忠摇头苦笑:“什么好象!本来就是同一面屏风,还不是小七从义父书房里背过来的,也亏这混小子有一身牛力气!”

飞失笑道:“难怪一个月前我问义父他书房里的屏风怎么没了,义父也是一脸的苦笑。”

“小七也真是胡闹,每次明凰姐姐来我这里时都笑着说我这里总有让她熟悉的东西,害得我都不知该说什么好。”萧怜儿叹了口气,又无奈道:“可小七又是个不听劝的强盗,说了他好几次,他反而搬得更勤快了!”

错笑着道:“兄弟们倒是猜猜,这次他又会搬些什么来┉”

“小妹!快来看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好东西了!”猛的大叫声突然传来,房内几人都是一阵苦笑。

萧怜儿一下子冲了出去,一把揪住正兴冲冲闯进来的猛,大声道:“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许你叫我小妹,我可要比你大上好几天呢?”

“胡说,明明是我大!”猛立刻反驳。

萧怜儿瞪眼道:“你才胡说,我爷爷早就说了,他刚把你抱回家时,你和我一样都是裹在襁褓里的婴儿,那时爷爷还特意把我俩放在炕上比过个头,我可是要比你长出一大截!”

“胡说!我睡觉喜欢缩成一团,所以才会看上去比你小一点点!”生怕这小妹日后会变成姐姐的猛急忙扯出他的歪理。

谁知将当场就拆了他的老底:“你才胡说!你从小到大都是手脚摊直了睡觉的,每次我们抱着你睡觉时,你哪回不是把你的臭脚丫搁在我肚子上的!”

理不直气不壮的猛转头向大哥求救:“大哥!你来评评理!是我大还是小妹大?”

“我怎么知道?你们每次见面都吵着要分大小,吵到现在还分不清,我算怕你们俩了!”忠早已闪到了一边,帮着错和飞二人收拾着猛背过来的包裹。

错一边从包裹里往外拿东西一边长吁短叹,“这不是我从义父那里讨来的白玉棋盘吗?还有这叠居延纸和龙尾砚台,瞧!我就知道这块翠玉古佩会被七少爷拿来,好家伙!小胖子有种!连这青铜雕鹤小香炉都给背过来了┉”

一旁的猛趁机对萧怜儿陪着笑脸讨好道:“小妹,你看到了吧!七哥可是给你送来了不少好宝贝啊!你就乖一点,别老跟我争大小了!”

萧怜儿又是一个白眼回敬过去:“你还敢说,这宫里的东西可都是皇上的,他肯送人的东西那叫御赐,你这么一趟趟往我这里塞进来的叫私盗,要不是皇上宽宏,我可是死罪一条,你这是在害人,懂不懂?”

“怕什么,有七哥在,谁敢不服!有人敢告黑状我拿龙王怒拍扁他!”猛拍着胸口连连担保。

萧怜儿狠狠瞪了他一眼,“今天一大早三哥也来看过我了,他说要外出一段日子,三哥嘱咐我,他说在这段日子里,我就算在上京城里迎面碰上他也要装做素不相识的样子,三哥还特意让我仔细叮咛你,让你也千万别忘了,他可是生怕你一看见他就扯开嗓子喊他。”

猛漫不在乎的说道:“三哥早就关照过我了,我怎么会忘,三哥真多事!”他话音一落就被众人一起斥道:“还不是怕你嘴巴没遮拦,又不长记性,一玩疯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才要一而再的嘱咐你!”

遭众人一起抢白的猛一脸懊丧,噘着嘴坐到一边,随手翻着桌上萧怜儿的刺绣锦帕,忽然眼睛一亮,抓起一方刺绣高高举起,手舞足蹈的大叫道:“看!鸳鸯!鸳鸯图!小妹绣的!她有心上人了!”

萧怜儿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急忙上去抢,猛一个翻身爬到了桌上,得意的大喊大叫:“小妹动春心了,动春心了!”见到萧怜儿羞不可抑,一脸无奈的神情,将和飞只得跑上去,一起把猛从桌上拽了下来。

猛仍是紧紧攥着那方刺绣,兴奋的叫道:“快说!小妹快说!是哪个野小子来勾搭你的┉”萧怜儿又羞又气,直拧猛的肩膀:“闭嘴!什么勾搭不勾搭的,说得那么难听,快还我!”

“不痛,一点都不痛,我皮糙肉厚,不怕拧,再重点!舒服啊!”猛怪声怪气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