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清楚了,也做了决定,富贵跟着楚天佑回到原地。

傅彻与严轶还在争论着。因着事不关己,百官也就默默“观战”着并不参与。其实他们心内是带着疑问的,尤其是对傅彻。这傅彻除了办案时,平日里都是清高儒雅的公子形象,他们何曾在衙门邢堂之外见过傅彻这般咄咄逼人的模样。

楚天佑却是知道傅彻这么“恋战”的缘故。估摸着是因为看到自己拉了富贵谈话,是以帮着争取拖延一些时间,转移注意力。否则,依他的性子,三两句话说到要点、达到目的也就停了。

楚天佑朝傅彻眨眨眼,示意他这边顺利完成了。傅彻会意,也很快便停了嘴,不再继续同严轶纠缠。楚天泽坐在上位,自然能看清殿内的一切,楚天佑与傅彻打得什么算盘,他一眼便看透了,心下不由笑了笑。

严轶见傅彻突然不同自己争辩了,怀疑地看了他一眼,这停的有些太突然了。只不过,他今日的要务绝不是同傅彻争一时的口舌之快,而是要让官致远的罪名坐实!严轶看向官致远,道:“官大人,这还在宣政殿上呢,你也不耽误这满朝文武的工夫了,认罪吧!”

“无罪如何认罪?”官致远看着严轶,沉声道:“严大人在刑部几十年,就是这么审案子的吗?”

好声好气同他说,这人还不领情了。严轶恼羞成怒:“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可审的,你也无需做无谓的挣扎了!”

“皇兄,臣弟看那位人证好似有话想说。”楚天佑眼睛看着富贵的方向,突然说道。

“严卿正在梳理案子,你随意打断像话吗?别胡闹!”楚天泽佯装不耐地看着楚天佑指责道。

“皇兄这可就误会臣弟了,臣弟也是关心案情才时刻留意着那人证的。”楚天佑一脸认真道:“怕是那人证还漏了重要的证据没说呢!现下官大人也不认罪,臣弟以为不若让人证多给些证据,好让罪犯无话可说!。”

严轶疑惑地看着楚天佑,这宁王殿下怎的还帮起他来了?不过,管他宁王因什么原因、有什么目的,总之现下严轶只管定官致远的罪!严轶对楚天泽道:“皇上,臣以为宁王所言有理。”

“这人证方才的指控毫无力度,”楚天佑蹙了蹙眉问严轶道,“严卿以为他说的话还可信么?”

“自然可信!”严轶急道:“这人证只是一普通小民,没什么学识,说话也不会组织好语言……但正是他这种朴实的话才更具说服力!再说,他一普通小民也着实没理由要去陷害朝廷命官。皇上,臣可以担保,这人证绝对可信,他说的句句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