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泽只觉得不能让官莞再这么毫无章法的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了,否则最后“备受折磨”又无法纾解,难受得还是自己。也不知这小女人是有意还是无意,时不时地便触碰到叫他难以言说的地方,着实让他感觉冰火两重天。然而楚天泽想到先前官莞以为他受伤的事,便也知道这傻女人定是什么都不懂的。若是她知道,想来她是绝不会像这般瞎点火,只怕躲他还来不及。也正是碍于她什么都不懂,楚天泽才只能这般控制着自己,没法随心地“为所欲为”,只怕吓着她!

这衣服都还没脱下一件呢,已经叫他如此狼狈,楚天泽心内苦笑着摇了摇头。看了眼一脸焦急又无措的官莞,楚天泽终于耐不住伸手抓住了官莞在自己身上“点火”的手。

突然被楚天泽的大手握住,官莞面上着急的神色还未褪去便又带上了一丝不解地看向楚天泽。可在发现楚天泽看着自己的脸上又出现了先前那般痛苦隐忍的神色,官莞不由心下一疼,又急又担心地问道:“皇上,嫔妾是不是又碰到您的伤了?是不是又疼了?这可如何是好!”

楚天泽这会儿看着官莞着实是又气又好笑。每回她点起的火,她却不知道,而他为了不吓着她,自己备受折磨还要帮着隐瞒。楚天泽觉自己再没法有更好的脾气了,他为了她是把这辈子从未受过的气都受了,从未憋过的火都忍了。这女人真是又傻又可恨!然而即便心下有诸多不满,楚天泽终究是不忍心看到官莞为了他这般焦急担心的模样。想了想,楚天泽冷哼了一声:“不是伤。”看官莞一脸惊疑,楚天泽瞪了她一眼继续道:“你知不知道你解个腰带磨蹭了多久?”

官莞这才反应过来,合着他是不耐烦自己动作太慢了?也是,她的确是磨蹭了许久了,连她自己都急了,更何况他呢。不过官莞听着楚天泽这番话,心下倒没有因着他略带指责的语气而难过,更多的却是庆幸。官莞看了眼楚天泽如释重负地笑了笑道:“还好不是因为伤,不是就好……”

楚天泽闻言,明显一怔。这小女人就这般担心他的伤?他方才为了自己临时找的借口能同那隐忍痛苦的表情对上,同她说话时故意冷了点语气,没想到官莞却是没点介意,反倒心心念念的都是他的伤。楚天泽说不出此时心下是一种什么感觉,有些动容,有些愉悦,也有些责怪。楚天泽抬手捏了捏官莞的脸颊,摇着头微勾了勾唇角道:“真是个傻女人!”

官莞面上微微吃痛,不由瘪了瘪嘴。听着楚天泽说自己傻女人,官莞以为他在责怪自己方才磨蹭了半天没做成一点事,白耽误功夫。官莞想着也有些不好意思,瞟了眼楚天泽,咬唇低声道:“还望皇上恕罪,嫔妾着实没什么宽衣的经验,嫔妾日后定学好了再伺候皇上。今日,不若先唤几个宫女进来?”

楚天泽闻言却是蹙了蹙眉,这女人莫不是又想临阵脱逃?不过想着官莞方才倒也算尽力了,楚天泽没想为此生气。只是,楚天泽也是没打算就这么让官莞轻松的,这回定是要让她帮自己宽完衣才成。如何做呢?看着这小女人备受打击的模样,楚天泽想着还是先宽慰鼓励她吧!想了想,楚天泽看着官莞沉声道:“你没经验再正常不过,有经验朕倒是要怀疑了!”

官莞着实没想到楚天泽会说出这么一番话,脸刷得一下便红了。官莞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不由嗔了楚天泽一眼。

然而楚天泽却是没理会官莞羞不羞什么的,仍旧继续严肃道:“至于你说的学习,你回去还有什么男人能让你练习宽衣的?自然只有朕了!朕看今日便是个学习的机会,你确定要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