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莞闻言,看着楚天泽淡笑着点了点头。

“所以你方才的话究竟是玩笑还是真的?你是当真不愿意为朕解答疑问吗?”楚天泽凝眉看着官莞,一脸认真地问道。

官莞听着楚天泽这话,不由轻笑了笑。看着楚天泽此刻一脸认真地望着自己,好似真担心她会不给他解答的模样,官莞也不好意思再开玩笑了。微顿了顿,官莞看向楚天泽,郑重地摇了摇头:“皇上,嫔妾方才都说了是在说玩笑话,自然当不得真。你怎的还真就信上了?”

楚天泽无奈地叹了口气:“朕对你的话还真是一点判定的把握都没有。”微顿了顿,楚天泽方才继续道,“好了,既然你都说了是玩笑话,那意思就是愿意为朕解惑了,那就打起精神准备解释说明吧。”

官莞看楚天泽这一本认真的样子,不由轻笑了笑。不过谨慎起见,官莞还是先问了楚天泽情况:“皇上,那也得您先说说具体是什么问题呀,这样嫔妾才好看看自己能不能答得上来。”

“这个你放心,这问题你一定答得上来。”楚天泽看着官莞笑了笑方才继续道,“本就是有关你的问题,你自然答得上来的。”

官莞听着楚天泽这话,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这才开口道:“既然如此,那皇上您有什么疑惑便问吧。”

楚天泽闻言也没再多耽搁,直接道:“方才你问朕为何不高兴,朕给你解答了。其实朕要问你的问题也是一样,为何先前朕只不过是多问了一句为何你仅凭一个类似的症状就能断定傅夫人的病情,你就生气了?”

这个问题还真是有关于她的,可官莞觉得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官莞不由在心下暗暗腹诽:这男人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怎的就正好问了一个她难以回答的问题呢?

“怎么了,很难答麽?”楚天泽见官莞半晌没回应,不由疑惑地问道。

官莞暗道的确是不好回答。她之所以会那样判断,除了类似的病症外,其中还有个原因是不能痛楚天泽明说的。她因为知道傅宣的心事,所以想着傅夫人估摸着也是为傅宣的事常年忧心,所以郁结于心了。

虽然很难回答,官莞也确实没打算真的如实回答,可无论如何,楚天泽都问了,且他又迫切想知道答案,她总该给出个回答才是。至于如何回答,回答到什么程度,官莞又得伤脑筋了。

“若是真那般为难,便不答了。左右也不是大问题,看着你纠结地模样,朕更难受。”楚天泽见官莞仍旧在纠结犹豫着,终于还是伸手揉了揉官莞的脑袋,妥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