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最近出大事了,听说儒门最近自己跟自己打起来了!”

茶棚之内,小道消息正在流传。

“怎么回事,自己跟自己还能打起来?”

那传消息的人先是左瞧右看,然后用整座茶棚内之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可不是,据说是一边搞了个什么新儒学,要让那些老家伙给他们让位子,那些老家伙哪里会肯,这不,打得脑浆子都出来了!”

儒门的官僚是个什么样,大家都心知肚明,这种事真是合情又合理,而平日里可不会有这么劲爆的消息,那儒门恨不得把所有儒生都说成是文曲星才好。

“据说这次那些大官儿明的斗不过新儒学那帮人,就到处使暗招,愣是把一群小年轻阴得惨兮兮的,那可是把他们逼急了,逮着机会那是把那什么明德先生打得脑浆子直冒的!

那场面,啧啧~~~”

那传播消息的人抿了一口茶,却陡然发现茶已经喝完了。

“小二,给这位爷再上一壶最好的茶,记载我账上!”

那些听众也是识趣,立马就让人给他添上最好的茶。

再喝完一杯润润嗓子,那人便又继续开始讲起这次的八卦来了:

“我跟你们说啊,当时······”

与此同时,同样的情形还在中原各地不断发生,有些是凛牧收买安排的,有些则是自发想要吹牛,自己又往里面添油加醋许多东西的。

至于说事实的真相嘛,又有谁会关心呢?

“迟中务,你说是吧!”

“哈,牧神此言一针见血,迟某也甚是赞同啊!”

原来迟中务以及旧儒官僚所派之人的一部分神兵,都是凛牧所提供的,至于说他的意图嘛——不流血的冲突又有什么价值呢?

给儒门新旧双方加力,让他们互相厮杀,才是复仇的乐趣所在啊!

“迟中务此回前来,似乎未曾清理好身后尾巴呀?”

挥手将一人押上,却是迟靖宇在这几日内刚结识的红颜,可惜似乎她身后另有所派,并非是全心系于迟靖宇身上。

“哎呀呀,此女有此异心迟某心中早知,只是迟某就是见不得女儿家柔弱之态,未曾想此回此女居然冲撞了牧神。

只是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牧神可否看在迟某面上放了此女这一次?”

听着迟靖宇的话,凛牧的眼神渐渐怪异起来,这迟靖宇居然说出这话,要么他就是个白痴,要么他就是在用下半身思考的。

“迟中务莫非是在开牧之玩笑?此女可不像会是安安分分的。

还是说,迟中务愿意为她作保,一起去度个蜜月?等到此事完结再回中原。”

这不叫度蜜月,这叫软禁。

凛牧相信迟靖宇听得出自己话中意,只是,似乎这家伙真的是见色忘命了:

“哎呀!那怎么好意思,不如牧神给迟某一座山庄便好,只要多安排几名貌美侍女,迟某保证一步也不出那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