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狱既然有五大精灵~~怎么只来了木精灵?”

“水精灵孤僻自处,火精灵自得其乐,金精灵与森狱皇族有些龃龉,土精灵自处一隅不理外物,唯有木精灵…………

唉~~”

只有木精灵野心勃勃,一边装作投效大太子玄膑,一边跟黑后勾结想要掌控森狱朝纲,才会离开森狱参加这场战争。

“啊!抱歉,又提到你的伤心事了。那不如说说阎王吧~据说森狱阎王有十八相,到底是不是真的?”

对于阎王,玄膑看了这么多年,依旧是雾里看花般完全看不清,而面对麟台的这个问题,他那个回答的只有:“从没有人见过阎王所有的形态,他可以是任何人!若非此回亲眼得见他战败,吾几乎就以为,他是这世上最强大的人。但即便如此,他在我眼中仍然是最可怕的人,因为牧神的强大可以用眼睛看见,而阎王,却是像一个阴影,无处不在!”

玄膑对于阎王的忌惮,在于深深根植于心底的童年阴影,在那不可名状的恐怖之中,似乎一直有一双冷眼,将整个森狱的一举一动都纳入眼中,甚至,他还有一双噩梦一般的手,将森狱里的一切玩弄于股掌之间,任谁也不能逃出他的摆布。

“嗯哼?无处不在?”

玄膑言语当中的忌惮,确实是真心实意,但对于伐天虹来说却是有些刺耳,不知怎的她不太想看到玄膑这幅被吓坏了的模样,尤其是,在她的地盘上,被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吓成这样:“有本事让他来天疆啊!”

作为自远古以来的死敌,伐天虹笔直的性格对于阎王只有一句话:生死看淡,不服就干!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既然互为死敌,就看谁手上的刀子更利不就行了!

“既然你这么怕他,不如留在天疆好了,到时候在牧神带领下平了黑海森狱,待本麟台干掉那阎王,封你个黑海王当一当?”

“…………”

第一次见到这么直白的劝降,玄膑不由得有些无语,这样在别人面前说干掉他老爹真的好吗?玄膑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稍微表示一下对阎王的回护。

“哦,差点忘了,阎王还是你父亲来的。不过按你所说的,你们父子之情应该也不会太深吧?”

“皇室之中,当然不会缺少黑暗,但终究还是有亲情存在着。例如父皇与我等的父子之情,亦如吾与四弟的兄弟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