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忽然也是有些好奇,向坎吉问道:“你能与他们交流吗?”

坎吉答道:“交流自然不能,不过我可以明白他们每个动作所代表的意思,也知道,他们何时需要进食,何时需要休息。”

向云点点头问道:“哦,那他们可以做什么?”

说到金雕的作用,坎吉顿时来了精神,想起以前在草原与金雕的生活,心中闪过一丝怀念,道:“他们能做的事情多了,他们可以帮我捕获猎物,能帮我搜寻猎物,然后告诉我猎物的位置。”

“哦?还可探查猎物?”闻言,向云眼前一亮,问道:“那假设是在战场上,他可否探查军情?比如敌军动静、地理位置等。”以前看了不少小说,便是用雕查探军情,也不知是否属实,若真的可以,倒算是一个超级哨探,一个金雕,顶普通哨探十个以上啊。

坎吉闻言,理所当然道:“当然可以,不过前提是,军中要有人懂得他们的意思才行。”

“你不是懂吗?”闻金雕真的可以当做哨探使用,向云喜形于色,心中缓缓浮现一个计划。

……

夜,洛阳皇宫内,帝刘宏正与一群娇怜欲滴的贵妃在池中**嬉戏,春光无限,好不快活。

突然,有小黄门来报,张让求见。

“让父这时来是为何?”刘宏心中嘀咕,还是让小黄门准许张让进来,不过灵帝却似乎没有起身让贵妃回避的意思,已然**着与众贵妃在池中嬉戏着。

不一会,张让便踩着地板,在一阵塔塔声中,来到刘宏近前,目不斜视,不动声色道:“陛下,老奴有要事禀报。”

“哦?何事竟劳烦让父此时前来?”闻言,刘宏这才停下嬉戏,左拥右抱的躺在池中,看着池水散发而出的腾腾热气,不知是否是因为纵欲过度之故,有些有气无力的问道,即使如此,刘宏的双手还一边不老实的抓住某个嫔妃的**,疯狂揉捏着。

对于眼前的一幕,张让早已司空见惯,面色不改道:“陛下吩咐老奴找人平定荆南之事,老奴已经有人选了。”

灵帝闻言,手中停下对嫔妃们的袭击,喜道:“哦?是谁?让父快说与我听听。”就在最近,大将军连连提拔亲信掌控兵权,逐渐引起了刘宏对何进的警惕,因此,在得知何进欲让孙坚平定长沙后,灵帝便一直拖延着,反而暗中让张让可信之人来接手长沙太守一职,以起到削弱何进的作用。

张让高声答道:“都乡侯振威将军宜城县县令:向云。”

“向云?是他?可信吗?别又是大将军一党的。”作为天子,刘宏对于朝着关系还是很清楚的,朝着分三派,一拍是以大将军为首一党的外戚,一派是选择明哲保身的中立派,另一派则是以十常侍张让为首的宦官一党,在刘宏眼中,宦官一党则是他自己的亲信,因此,在他眼中,何进与宦官不和,则是与他不和,加上刘宏现在又冷落皇后何氏,而何进作为何氏的弟弟,自然成了他对立的一党,以前还好,对于两党之争,刘宏还不怎么关心,但目前,刘宏突然发现,何进一党所掌控的兵权愈加强大,已经渐渐有着威胁到他皇威的趋势,所以,刘宏现在有了打压何进的念头。

“陛下勿忧,此子与何进一党,毫无瓜葛,哦,对了,据老奴调查,向云与大将军所召进宫,一个叫做荀攸的黄门侍郎走的较近,不过陛下放心,据老奴调查,两人关系仅仅是维持在好友关系而已,并无其他交往。”显然,对于向云的身份,张让还是花了不少心思。

刘宏闻言点头道:“让父办事,朕放心,长沙太守的位置,就交予向云吧,对了,向云应该成年了吧?”刘宏忽然想起,上次封赏向云别部司马,遭到满朝文武反对之事。

“陛下放心,此子今年虚岁已经二十一了,而且历任宜城县令以来,宜城可谓蒸蒸日上,完全有能力可胜任长沙太守之位,不过,为了不让大将军将向云拉过去,陛下是否应该有所赏赐,以收其心?”

“赏赐?”刘宏闻言一愣,左思右想,也不知到底赏赐向云什么是好,赏金银珠宝呢,最近国库又有些‘空虚’,刘宏有些舍不得,可除此之外,灵帝也不知赏何是好,不由向张让询问道:“让父觉得赏赐这向云些什么是好?”

闻言,张让毫不意外,心中反而高兴,只有能帮助到灵帝,自己的位置才能坐得更稳,不过张让聪明的选择不直接说出来,而是提醒道:“陛下可知,向云从十七岁开始上战场,自冀州一战平定黄巾乱党后,名声鹤起,然后与皇甫嵩合力惊走张燕,平定东郡,而后有战西凉,定江夏,所到之处,大军一路凯歌,经历几年,已经成为以善战而闻名的将军,陛下试想,常上战场的将军,又有什么,能比得上多一条命更令人欢喜,更能收起心?老奴认为,并非金叶珠宝也,而是…”

直至此时,刘宏终于恍然大悟:“战马、兵刃、铠甲。”

张让适时躬身拍马溜屁道“陛下英明。”一句话,更是让刘宏喜笑颜开,战马、兵刃、铠甲等物,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稀罕,能拿来收向云其心,何乐而不为呢。

灵帝自得了一会,突然想起手握重权的何进,有些顾忌道:“不过,如今何进已经兵权在握,朕也屡屡拒绝他举荐孙坚的提议,如今若是朕不顾何进之意,执意让向云为长沙太守,恐怕有些不妥,让父可有办法,让朕封了向云为长沙太守,何进也无话可说?”此刻的刘宏忽然决定,他这个皇帝活的这够窝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