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地一时不知道怎么活动,那一瞬间的画面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我长这么大,看过真物的也只有我老公一人,而他的长度,粗硬,颜色,都在我所见过的之上,在我震惊的时候,他又很得意地发来一句,说这还不是他的完全状态。

我吓得赶紧关掉了手机,正好这个时候老公推门进来,看到蜷缩在床上的我,疑惑地问我,你怎么了。

我夹紧了双腿,急忙说我没事。

其实和cherish也不是没有聊过这方面的话题,大家都是成年人,用不着像初中生一样扭扭捏捏,只是跟他聊这个,总有种祸害下一代的罪恶感,所以这种话题我们都是点到即止。

但是说得少不等于想得少,我看着刚刚洗完澡的老公,看着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躺到我的身边。

我欲言又止,在这件事情上我从来都是推崇自然而然,而正平也从来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出多么强烈的热情来,在被婆婆催得紧的时候,我们在房里做戏,婆婆就贴着房门听,那个时候我看着他一个人自导自演,做出这样那样夸张的动作发出奇怪的声音,还觉得特别好玩。

只是现在想起来,竟然会有种奢侈的错觉。

距离上次俩人放声大笑已经多久了呢,而上次房事已经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呢?

房事也是夫妻间的一种交流方式,之前有人这么跟我说过,我想起我们俩之间最近冷淡的气氛,心想着或许通过这件事能有转机,于是试探着往他衣服下摆伸进去。

第一次做这种事,我紧张地连手指都在颤抖,手指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他没有任何反应,我壮大了胆子,手掌贴着他的皮肤往下摸过去,却在下一秒被他抓住了手,我一惊,抬头看他,他看着我的眼睛,眉头不自觉地皱起,他问:“你要回去教书?”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只是在饭桌上说了一下,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已经传到了正平的耳朵里。

我的手在他衣服里停下,垂下眼睛。

其实说要回去教书不是我一时兴起,我想起今天在超市遇到的老同事,想起他奇怪地看着我对比价格的样子,我心口一紧。

正平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把我的沉默当做我的坚持,翻个身睡过去了。

我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枕头下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出一看,是我今天遇到的那个老同事给我发来的短信。结果不出我所料,已经离职两年,校长怎么会还会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