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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猫腻!

这是叶闲的第一想法。

从第一次在萧沧澜的那间邋遢不堪古典韵味十足的办公室,第一眼看到萧沧澜乍见林朝英的反应时,叶闲就觉得这一对年入古稀的耄耋男女之间,绝对不正常。

尤其是当叶闲再回想起那日萧沧澜盯住林朝英一顿猛瞅时候的眼神,那可绝真叫一个温柔如水呐!

叶闲八卦心顿起,冲他眨巴眨巴眼睛,神秘兮兮地笑道:“萧爷爷,你与林奶奶之间……莫不是你苦苦纠缠她多年,令她不厌其烦下从此隐居起来,再不愿见你半眼了吧?嘿嘿,好一出都市八点档上演的富家公子狂追白富美却惨遭白富美弃之如敝屣的典型狗血言情剧桥段啊……”

萧沧澜差点没气的七窍生烟,拢起砂钵巨拳,就要对准叶闲脸上招呼,口中更气急败坏地尖叫道:“小兔崽子,竟敢戏谑老夫,果真觉得老夫对你宠溺有加,所以有恃无恐,开始在老夫面前恃宠而骄了是吧?”

叶闲身子滴溜溜一个急转,巧妙避过萧沧澜的那记凌厉无比的砂拳,再迅疾向后飞退,左冲右突,不断躲避着这位西院长的追杀,干笑一声道:“萧老前辈,大怒伤肝伤脾伤肺更加伤身,镇静,切记要镇静,现在是和平的年代,大家都讲求以德服人……哎呀,老前辈,你不是想知道林奶奶现今的住处吗?若真的将我打成半残,小心我对你怀恨在心,再也不向你透露只言片语!”

最后一句近乎威胁的话总算发挥了作用,萧沧澜果然停止了追杀叶闲的动作,反而神情突然却变得萧索至极,重重叹了口气道:“唉,也罢,既然她一心想躲着我萧沧澜,即便是我知道了她的隐居之所,那又如何?正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我萧沧澜曾经伤她太深,恐怕她现在对我只有满腔的恨意了吧。”

果不其然,这两个年入古稀的耄耋男女之间,当真存在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极深的感情纠葛。

此时此刻,原本看起来没心没肺、仿佛对任何事情都是一副满不在乎模样的西院院长,神情竟是一种说不出的落寞,颓然坐倒在一张靠椅上,朝叶闲招了招手,黯然道:“小子,你说,一个女人若是被你伤的心若死灰,是否就真的再也无法用任何方法加以挽回了?”

叶闲闻言不禁一愣,指着自己的鼻尖,愕然道:“前辈是在问我?”

萧沧澜探手抓了抓自己满头乱糟糟的蓬松银发,忽地自嘲一笑道:“也是,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又哪里感受过这种为情所困黯然神伤的锥心蚀骨感觉?”

不待叶闲有反驳的机会,蓦然见他一跃而起,一把抓住叶闲的臂膀,扯着他就冲向门外,嘴里更叫嚷一句道:“走,配老夫喝酒去,今日定要一醉解千愁!”

被萧沧澜铁钳般的手掌牢牢箍住,叶闲挣脱不掉,无奈之下只得随他一起来到公寓附近的那家缘客来小餐馆。

甫一落座,萧沧澜就一口气点了十瓶国酒五粮液,接着,便见他抬手以指尖轻松弹掉两只扁平大肚玻璃酒瓶的瓶塞,自己抓起一瓶,再将另一瓶硬塞入叶闲的掌心,然后“呯”地一下将两人的酒瓶碰的发出一声脆响,道:“来,叶闲,与老夫满饮此瓶!”

说罢,萧沧澜不等叶闲回应,便反手倒提玻璃酒瓶的大肚,瓶口对准自己的嘴唇,咕嘟咕嘟一个劲地往腹内猛灌。

非但是叶闲,就是周围一众正在用餐的食客们也看的呆住了。

见过豪饮的,却从来没有见过像眼前这个穿着齐膝灰袍一副不今不古风骚打扮的老头这般,直接将六十度的国酒茅台当白开水一样,对着瓶口直接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