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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辱啊!

一名武力值在华夏排行前五的高手,居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弱冠小子给提足蹬在了头顶!

这一幕,看在众人眼底,当真是武林新近崛起的新秀叶闲,对白一刀这位久负盛名的刀痴,赤-裸裸的一记响亮的打脸。

白一刀郁闷的差点没有当场喷出一口老血。

“啊”!

只见他蓦地仰天发出一道震得诸人耳膜几近撕裂的怒极长啸,头发根根倒竖,浑身衣衫无风自鼓,气势瞬间暴涨一倍,双眼瞪若铜铃,狠狠盯着对面的叶闲,道:“叶闲,你好,你很好,白某十岁习武,迄今已有整整四十又五年,生平大小战所历无数,却还是第一次被你这个无名小卒给羞辱到这番田地!”

说着,忽见他双手如穿花蝶影般,带动周围的空气仿佛一道道无形的气浪,上下翻飞,声音低沉如水道:“能逼得白某使出这招自创的无影手刀,叶闲,你今日纵是被白某击成重伤,那也足以自傲了!”

叶闲:“……”

还敢不敢再无耻一点,听你白一刀的口气,被你用这招无影手刀打成重伤,反倒还是我叶闲脸上有光了。

叶闲真想呸他一脸。

这该是一个心里多么自我和不可一世的人,才能生出这种令人恨不得冲上去将他揍成猪头的念头呐。

“蓬”!

叶闲不敢托大,蓦飞起一脚,凌空狠狠撞向白一刀那舞动时,令身周半丈范围内整个空间,隐隐都似出现一片扭曲动荡的双臂。

两人这第三次毫无花哨的十层力道硬碰,叶闲再次不敌白一刀的雄浑功力,被硬生生轰飞出数丈开外,直冲碧波湖而去。

所幸叶闲在穿出翠楹亭的刹那,及时探臂抱住一根木柱,稳住了身子,才避免出现被白一刀当场轰下水的狼狈一幕。

白一刀冷笑一声道:“你倒还真是顽抗的可以,这么样都没法将你打下湖去,好,再来试试白某这一招太乙分光刀法!”

说罢,他的人已如离弦之箭,直射叶闲而去。

叶闲目光陡地一凝,这位华夏玄武护法显然是打出了真火,这招新创的太乙分光刀法,明显比他先前使出的任何招式在力度和气势上,都更加充满令人无法抵抗的霸气。

“呼”!

他深吸一口长气,这回却不敢再与对方硬拼,眼见对方就要袭向自己的面门,他再不多想,双脚猛地在木柱上一撑,整个人忽如一发上了满膛的炮弹般弹射半空,恰好与白一刀凌空劈来的掌刀擦身而过。

白一刀似乎早就料到叶闲会有此一着,忽怪笑一声道:“你上当了!”说话间,前窜的身子,蓦然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逆转而回,右手掌刀顺势划向尚未来及逃离的叶闲的后背。

叶闲肝胆欲裂,百忙之中,再顾不得什么高手风范,身躯突然向前一蹿,就势一个驴打滚,狼狈万分地避开白一刀这神乎其技的一招逆袭。

“好”!

白一刀大喝一声彩,一整衣衫,骤然加速,整个人化作一道肉眼难辨的劲矢,朝叶闲弹射而去。

叶闲双掌齐一拍地,带动身躯如旱地拔葱般掠高半丈,待白一刀横冲过来的肉身即将撞上他的下盘,忽见他再猛提一口气,使了个武当梯云纵功夫,整个人又度纵升三尺,险之又险地避过白一刀那来势汹汹的一记剪扑。

白一刀见自己一连几次凌厉至极的杀招,都被叶闲施展奇招巧之又巧地避过,心下顿生不耐,冷声道:“叶闲,你总是像这么躲,这场比武得打到什么时候,是条汉子,就与白某各凭实力真正对决一场!”

说话间,他已拢起铁拳,以一个自下往上的刁钻至极的角度,疾袭叶闲的下颌而去。

叶闲根本就不给这位玄武护法近身的机会,双腿移开尺余,保持右脚稳若磐岳,蓦以左脚脚尖猛一点地,整个人忽如一只陀螺般,沿瞬时针旋转半圈,再趁机一个纵掠后退,拉开与白一刀的距离。

眼前对方正要奋起直追,他突然戟指指着那炷檀木香的方向道:“那炷香已然燃尽,白前辈莫非要出尔反尔吗?”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