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小姐。”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飞车党,在她的身前,停下了摩托车。

摘下头盔,“有没有兴趣和我玩一玩呢?”昏暗的灯光下,原本就很猥琐的脸,还有成套的猥琐笑容,简直就是“人间一绝”。

其实,身为飞车党,在夜色的掩护下,调戏一下路边的女生的情况是家常便饭,仅限于口花花。

但是今天不同。他遇到的这个女孩实在是太漂亮了,漂亮到让人心动,心动的想要摧残啊。原本猥琐的笑容,现在全部变成了狰狞,连嘴角都透着狂气。

又是这种情况吗?“不要过来?”朴善英慢慢的向后的退着,借着夜色,悄悄地把手伸进了手袋。

握住了,朴善英有了底气。

“哦?不要过来?”飞车党驱车向前,“过来了又怎么样?”

脸上露出了恐慌,“不要过来,我要叫人了。”朴善英不断地向着主干道后腿,语气极其惶恐。

“是吗?”像是狼去抓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羊,飞车党显得非常的有余,慢慢的调戏着面前这只猎物。“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这么晚了,这条街根本不会有人,是够胆来反抗他的人。就算有人路过,也绝对没有胆量来挑战他。

高分贝的尖叫,“救命啊!!!!救命啊!!!!!!!”堂皇的朴善英,从包里抽出了一根电棍。

用力的向飞车党的头部挥去,朴善英甚至清楚的看清了他脸上不可思议的表情。

自从第一次被吴在荣救了之后,她总会在身上佩戴一只电棒,用来防身。这只电棒的电流相当的强,只要碰到了,就一定会被电晕。

虽然痛,但请你晕过去吧。朴善英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啊!”

“真是不好意思呢,美丽的女士,你失败了。”飞车党靠近了朴善英,“不过好险呢,就差一点,就把我电倒了,”用左手比了一个很少的手势,“就差那么一点点哦。”

朴善英双手并用,想要挣扎,用电棒进行防卫。

“这可不行哦,”飞车党右手抓着朴善英拿着电棒的那只手,用左手把电棒夺了下来,丢掉身后,“这东西,太危险了,一点都不适合你。”抓住了朴善英的左手,“还是做一些羞羞的事,更加适合你。”

说着,就伸出了左手,像朴善英的身上摸去。

双手被制的朴善英无助的闭上了眼睛,难道就这么?

一道白光闪过她的眼皮,有些刺眼。

嘭嘭嘭!!!!!!!!!!!!!!!!!!!!!!!!!!!!!!!!!!!!!!!

飞车党?真的飞了。就这么在她的眼前,飞上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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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林允儿的宿舍楼下,吴在荣等了好一会,等到林允儿发了安全到达的短信,驱车返回宿舍。

夜深,人稀,车少,灯光昏暗。

不赶时间,吴在荣悠闲的开着车,享受着难得的空闲。

这样的夜晚,人的心情都是静的。大脑特别活跃,灵感翻腾着,随时都可以流露。

等一下,吴在荣放慢了车速。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个飞车党,还有一个女生。都市传说中的飞车党调戏,这算是被自己遇到了吗?

吴在荣转了一下方向盘,向那个方向开去。虽然说只会有言语上的骚扰,但对于女生来说,是会留下阴影的,还是制止一下的为好。

这,好像不只是调戏,都已经动起手来了。吴在荣默默的加快了油门。

越是靠近,就觉得,那个身影,越熟悉。

善英!

是善英!

朴善英!

眼睛,被愤怒染红。只用了一瞬间,油门就被吴在荣踩到了底。

30迈,50迈,80迈,100迈。

整辆车,发出了吼叫。四周的景物飞似的后退着。吴在荣的眼睛,只盯着那个飞车党。

嘭!吴在荣撞上了摩托车和人。

嘭!飞起的人撞到了墙壁。

嘭!变形了的车压在了他的身上。

打开车门,解开安全带,吴在荣冲下了车,“善英,没事吧。”

朴善英有点惊魂未定,只是直愣愣的盯着吴在荣,浑身微微的颤抖。

“别怕,”吴在荣抱住了她,扶住她的背,“我在这,别怕。”

因为是他的关系,很快,朴善英稳定了下来。

吴在荣打开了副驾驶座,“善英,好好休息下,”朴善英拉住了他的手,知道他的想法,轻轻地摇摇头,“不要担心,很快就好。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下。”

“很危险。”

“不危险,五分钟就好了,听我的话。”吴在荣轻轻的把车门关上了,把车锁拿了出来。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那个狗杂种?

因为吴在荣撞到的是他的摩托车,没有直接撞到他的人。也因为练过一段时间,飞车党很快的站了起来,他是没什么大事,但他的摩托车,肯定是废了。他怎么能不生气?

拿着挂在摩托车旁的棒球棍,吐了口唾沫,一脸的嚣张。扬着棒球棍,助跑加速,“英雄救美是吗?我今天要打断你的五肢,让你知道撞坏小爷摩托车的代价。”

吴在荣没有说话,就这沉默走着,车锁低垂着。

车的远光灯被打开了,是善英打开的,因为不想让飞车党看到自己的车牌,找自己报复。善英越是善解人意,吴在荣心中的愤怒燃烧的就越旺。

“死吧!”跑到吴在荣的面前,飞车党全力的挥出了手中的棒球棍,狰狞的面容说明了一切。

看着越来越近的球棍,吴在荣没有表情。

坐在车里的朴善英也没有任何的惊慌,因为她相信吴在荣。

“怎么会?”接住了,飞车党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男子就这么轻易地,没有任何表情的接住了他这么强烈的打击。

用手,抓住了他挥舞球棒的手。在这一瞬间,他甚至希望,那只手不是自己的,因为疼痛。他感觉所有的手骨,都像要被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