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一点,从外走进的一批人打乱了保密局沈春站的工作秩序,来人有一个中将一个少将,上校级的有三个。

而迎接他们的不是站长周定勋,而是副站长刘涛。

来的一行七人直接向站长办公室走去,并闯进了办公室。

其实在他们下飞机时,周定勋已经得到了消息。

在他们进院子时,周定勋将周森与吴秀波喊了进来。

三个人装作商量事情的样子,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直到门被推开,有人闯进来,周定勋才望着来人:“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了我的办公室?”

“我们是东北剿总司令部的。”一个上校说。

“剿总!我们没有什么直接的工作关系吧?”周定勋皱着眉头,请那些人在沙发上入坐。

“不用了!我们是来调查一件事,请你接受调查。”一个少将说,那神情,将周定勋当作了罪犯。

周定勋笑道:“一向是我们调查别人,难得有人调查我。说吧,要调查我什么?”

那个少将一挥手,门外面进来了一个人。

这个人周森认识,周定勋也认识,就是卖执壶的那个人。

“这个人你们认识吗?”少将得意地问道。

“认识啊,他昨天卖给了我们的一件东西。”周定勋说。

“对啊!他昨天在市场上拦住我,说他的老娘病了,要钱治病,所以将祖传的宝贝卖给我们。”周森说道。

“他卖给你的东西呢?”那中将问道。

“我收起来了,有什么问题吗?”周定勋说道。

“这件东西与一件案子有关,你拿出来看看。”中将说。

周定勋去了保险柜,打开后,将那件元青花莲池鸳鸯纹执壶拿了出来,放到了沙发上的茶几上。

中将对那个卖主说:“你看看,这东西是你卖的东西吗?”

那个卖主上前,仔细地看后,指着壶口内沿的一个记号说:“不错,这个宝贝就是我拿给他们的。这个地方,是我做的一个记号。出自我的手上。”

“你为什么要在壶内做上记号?”刘涛问道。

卖主说:“我怕丢失了,所以做了个记号。”

中将这时对周定勋说:“这件东西是东北剿总总司令家的藏品,有人将它偷了,我们抓到了这个盗窃者。他承认,是你与周森让他们去偷的。所以现在人赃并获,你有什么话说?”

周定勋笑着说:“我明白了!这就是你们的计划。你确定剿总总司令家里的是这个藏品?”

“确定,总司令曾经让几位鉴赏大师看过,他们都认定,这是一件价格连城的宝贝。”少将说。

周定勋摇摇头:“你们想要栽赃也要拿一件真东西出来才对,拿一件仿品出来,骗谁呢?”

那中将大吃一惊:“你确定这是一件仿品?”

周定勋回答:“要是真品的话,别说一千万法币卖不到,就是一个亿也买不到。”

中将盯着周定勋问:“既然是仿品,你为什么要买?”

“虽说是仿品,也有价值,卖过一千美元没问题。你说,换作是你,你是否愿意买下?”

那中将无话可说,只得说:“是真是假,我得带回去请人查验,才能决定,所以东西我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