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森与吴文杰这才走出后门,来到了外面,手电筒一路照着来到了离后门百米远的公路。

公路上有车胎印,而血迹也到了这里就没有延伸了。

“他们在这里上车的。”周森看着路两头说。

“这种车印太多了,现在的车子都是这种轮胎。”吴文杰说。

周森点头,对身边的几个人说:“去周围找一下,看有谁看到过装人的车子离开。”

等这几个人走后,周森便带着剩下的人回到了医院。

医院已经堪察完了,袭击者没有留下一具尸体,更别说伤员。

而政训处派出守护那两个犯人的十七个人全都变成了尸体,躺在医院的病房外面。

“这些人太狠了,一个活口都没有,全部被杀。”一个政训处的人说道,他们是兔死狐悲。

周森说道:“他们不杀我们的人,那么我就会找到他们。”

吴文杰听后问:“处座怀疑这袭击者是熟人?”

“不一定是熟人才知,只要找人画出他们的画像,他们就逃不掉了。”周森看着地上的死尸说:“将他们安葬了,抚恤金加倍。一定要送到他们的家中,谁要是敢扣留,我饶不了他。”

“是!”众人都立正站着,他们的情绪有些波动。

他们也是在刀口上过生活,说不定哪天也会死。如果死后,抚恤金都不能送到家里,那他们真是死不瞑目。

新编60师的惯例是上克下扣,所以那些死者的待遇也没人去想,估计又是一半抚恤金。

但是,周森说出的抚恤金加倍,不准扣留的话,让这些活着的人的心里有了一点感激。

吴文杰也不是老兵油子,还没有想去克扣。所以周森的话,他也是极力赞成:“处座,加倍抚恤金可能难办,师部不会给的。你来之前,死掉的三个人的抚恤金,到现在都没有发下来。”

周森回答道:“我也知道他们不会给,我们自己想办法。”

吴文杰一听忙说:“你不会是让我们掏吧?我没钱!”

周森看了他一眼:“你有你也不会拿出来,伸耳过来!”

吴文杰一听不要他出钱,这才放心,将耳朵伸过来。

“我们政训处会议室里有一幅画可以卖一百美无。”周森说。

吴文杰一听,差一点叫了起来,连忙说:“我明白了,处座在南京都是有名的财童子,有你在我们怎么会没钱?处座,是哪一幅画?我让家里汇一百万法币过来,你给我一百美元如何?”

周森点了点头:“就是那幅风流公子戏船娘的那幅。你拿一百万法币出来,买下那幅画,再将那幅画卖给我就行,别人要问,就说你那钱是我们一起凑的。”

吴文杰一听,急了:“处座,要不我先走。”

“已经看的差不多了,没有什么可看的。我们撤!”周森说。

吴文杰马上跑去集合人,安排了二十个人去埋葬死者外,其余的人上了车,向新编60师驻地驶去。

再说一团长见到了警卫连连长后,便去向覃辉汇报。

覃辉也没有睡,睡不着,索性坐着喝茶,等一团长的消息。

一团长一到,覃辉便发现了一团长的脸上的神色不对。

“师长,失手了,正要得手时,被另一批人乘虚而入,杀了我们一个不备,我们的人只好撤了回来。”一团长说。

“死伤了多少人?”覃辉一听,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