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供应物资的外站老头那里。”周定勋忙说。

于是,连毛人凤在内,所有的人都坐车去了那个小院。

当他们到达时,却发现,那个小院已经被火烧成烬了。

周定勋指挥特务对现场进行堪察,结果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现在可以肯定,地下监狱的爆炸与这间物资站的老头有关。”毛人凤看了后分析道。

“局座英明,这个地方被火烧有两个可能:一,自己放火烧掉的,那就说明这个老头有问题。二,别人放火烧干净的,那说明老头子已经死了。但这两个可能都说明一件事,地下监狱就是这个地方引起而暴露的。”周定勋谈了自己的看法。

“也就是说,共党通过老头子,知道了地下监狱,也是通过老头子,炸掉了地下监狱。”毛人凤赞同这个观点。

这时,出去调查的特务回来汇报,在该房屋起火前,有一个人带着几个人开车离开了。

“查清了那个人是谁吗?”周定勋问。

“是那个每天过来拉货的司机。”特务汇报道。

“司机?他是共党?为什么他过去不曾行动,却在现在暴露出来?”毛人凤有些怀疑道。

“局座,过去,他的任务是潜伏,现在他不得不行动了。”

“你是说,他知道我们的行动计划?”毛人凤说。

“那么多的炸药,都是他的车子运进地下监狱的,他肯定知道了计划,所以报告了共党,共党便决定提前行动救人。”周定勋说。

“那他为什么要杀老头子呢?”毛人凤问。

周定勋有些不解地说:“他们有一个习惯,每次过来,老头子与他都要喝上几杯,说明他们的关系密切。而且他们的行动根本不与老头子相关,那么他为什么要杀老头子呢?”

“你是提前判定老头子死了的情况下有这些不解。”毛人凤说。

周定勋连忙说:“对了,如果老头子没死,如果这些只是他们的掩饰,那么就说的通了。”

“对!估计是老头子才是共党,后来他发展了司机,当地下监狱被炸后,司机肯定得走,老头子不走那就会面临我们的审讯。所以他也撤走了。”毛人凤说。

“为了掩人耳目,他们便烧了这地方,让我们看不出他们的作案痕迹。以为他们都死了。”周定勋说。

“报告!”外面跑进来一个处长。

“说,”周定勋没回话,毛人凤看了看那处长说。

“报告局座,两个小时前,有八部军车从地下监狱处离开,带着大批的人驶出了重庆城。”处长报告道。

“军车?哪里的军车?”毛人凤问道。

“是现在重庆警备司令部的军车。都带有蓬布。”

现的重庆警备司令部的司令,就是南京方面派来的那个师师长所兼。也就是说,这一切与这个师有关系。

“难道这是代总统讨好共军的一份礼物?”周定勋问。

“混蛋!一昧地去讨好共军,共军还是兵临城下了。”毛人凤气不过,但是他又不能去上门找人算帐,弄不好,那师长发现毛人凤知道了实情,会杀人灭口的。

周定勋也回过了神过来:“局座,我们必须乘他们不知我们已掌握情况前,离开重庆。”

毛人凤一惊,点头:“快,马上去三十八军的广安。”

周定勋立即通知了大家:“行动处长在前面开路,只要有人拦截,便开枪冲出去。我在后面断后,你们保护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