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老头子再也不敢跟他赌钱,一直严刑逼问林天是否耍老千,林天一再否认,老头子也拿他没办法,只要一赌钱就是输,到后来自诩是赌神在世的老头子,也不敢在林天面前如此自夸。

林天在心里面认为赌钱无非就是靠气势,最关键的就是能装,摸一把烂牌如同摸到一把天牌的样子,关键要是要有舍我其谁的霸气,这种霸气不是靠着一时半会儿的就能学会。

他也是长期在跟老头子对赌中,慢慢地揣摩而来,也正是如此,老头子也经常被他所骗,再也赢不了他,也正是无法揣摩到一坐赌桌的林天真实的想法。

兔装女郎在一旁傻乐,替林天高兴,立刻引得马脸和秃头的不满,他们好歹也是这个赌场的常客,给她的小费没八百也有一千,也没看这位美女对他们有多热情,对一个毛都没给她一根新来的小帅哥连前呼后拥,就差以身相许的热情,这让他们心里难免会犯起嘀咕。

妈的,难道长得帅就那么的吃香?

秃头心里有气拍了拍桌子,说:“吵什么吵,老子还没开牌,他有什么资格说自己赢了?”

马脸和瘦竹竿深以为然的点头表示赞同,沙蟹倒是一脸无所谓的如姜太公稳坐钓鱼台的样子,唐雅扫视着这几人,总觉得沙蟹很有城府,心里便对他多了几分提防。

兔装女郎俏皮的吐了下舌头,红着脸回到了自己位置,连个招呼都不敢跟林天,林天倒是大方冲她微微一笑,道了一声谢,差点没把她给激动死。

马脸和瘦竹竿见不得林天这般得意,当下要让秃头开张大牌,让林天在那位美女面前丢回大人,无意之中,他们都与秃头站在一条战线,秃头手不自觉入到了未开的牌上,光溜溜的脑门上泛起光亮。

很是紧张的有点不敢翻牌,倒是一旁的瘦竹竿不停的跟自己的老朋友打气:“一吹三条边,吹,吹。”

马脸也不示弱跟着瘦竹竿,不停在一旁吹着气,他们激动真好像赌了几百万赌局,光凭着自己一口仙气,就真的吹出能赢林天的大牌。

林天稳坐钓鱼台,他知道赌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赌得气势,一但势没了,后面想赢也没办法赢了。

马脸和瘦竹竿忙活儿了半天,结果,秃头卷起一半便郁闷地骂了句:“操,什么破牌。”

将底牌重重拍在桌子上,却是一张黑桃10。这样的底牌居然输给了j、8,的确是让人憋气,也难怪秃头会生气,连马脸也是一脸郁闷,拉长的脸都快拖到了地上。

“恭喜你,赢了!”荷官面无表情说了一句。

将台面上的筹码推到林天的面前,五万块瞬间就变成了十五万。林天拿起一支红色筹码扔给刚才给他开牌的兔装女郎,说:“接着,谢谢你刚才的帮忙。”

兔装女郎眼睛一亮,知道这是个一千块的筹码,本来就是对林天很有好感的她,心情就更加欢快,虽说赌场里来赌钱的有钱人络绎不绝,并不是每个都出手这么大方的,有时辛辛苦苦陪了一晚上,才能赚到几百块的小费。

要是碰到一些缺德鬼,上来就是毛手毛脚死命的占便宜,完了输的鸟蛋精光,一毛钱小费都指望不上,兔装女郎也只咬牙暗骂。

她越瞅林天越顺眼,心花怒放的她出人意料搂着林天的脖子,众目睽睽之下送了一记香吻。

欧美人一向表达感谢都是热情直接,她这样做也无可厚非,来自华夏的林天倒是着急惊讶了一把,兔装女郎柔软的小嘴,略带着几分香气,让林天纵使柳下惠再生也不禁心神一荡。

“把脸上的口红擦一擦。”唐雅一脸厌恶的递来一张纸巾,很不耐烦的说道。

林天厚着脸皮,嘿嘿的笑了两声,接过纸巾擦了擦,瞧唐雅一脸的不悦意识到她很不高兴,也就收敛起得意的笑容,顿时正经了不少。

沙蟹无动于衷迟迟没有表态,大伙儿都愣在那里瞧着他,连荷官也不知道赌局是不是还要再继续下去,独自抽了半天闷烟的沙蟹将雪茄往烟灰罐里捻了捻,直到把它捻灭。

喷着一口烟雾的嘴,冲着荷官挥了挥手道:“发牌吧!”

老练的荷官看他样子也不由得一愣,在此之前,他接到命令只赌一局,可这会儿又见沙蟹竟然还要再赌上一局,难免有点出乎意料之外,幸好他的临场应变能力比较强,很快稳定了情绪,一声不吭的开始发起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