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子弹高温灼伤了脑部神经,医生说,这辈子很大可能都醒不过来了,君家已经给他转到国外的医院去了,不过,基本是没什么希望了。”

君瓷坐在凳子上,姜母在旁边给她削了一个苹果皮,划好了递了一片给君瓷:“你也别担心太多,出现这样的事情谁都没想到,父母的婚礼还可以补办。”

君乘月突然开枪自杀,虽然没有死亡,但伤到脑部神经,医生没有下达病危通知书,也没区别了。

一辈子醒不过来,和一个死人有什么区别?

他一出事,婚礼自然就办不成了。

君瓷揉了揉额头:“我没怪到我身上。”

她当然知道这跟她没有一点关系。

她想的是如果君乘月有什么偏激行为就把君乘月扣押起来,等婚礼结束再放了他。

她只是没想到君乘月会那么果断的自杀。

她觉得,这个人跟自己争了那么久,必然是一个惜命的。

却没想到,他也有不要命的时候。

姜母拍了拍君瓷的肩膀,小声叹气:“姜奕还有他爸,都去君家了,现在乘月出了这件事,君家,真的要乱了。”

“妈。”

君瓷忽然抬头看向姜母,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说君乘月,这里是真的有问题吗?”

“我也不清楚。”

姜母没有责备她乱用词,只是有些哀愁:“他小的时候,君家就比较乱,君老爷子以前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乘月小时候差点出事,命都是要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的,说实话,他能把君家掌控发展到这地步,几个家族的人谁不佩服他,就是他那人,有时候确实偏激了点,他和你爸妈……”

说到这,姜母低头,声音隐晦了点:“君瓷,你也是太小了,这个世界上,其实有些事情,是永远都扯不清的。人的想法太多了,谁都不敢保证了解清楚一个人,哪怕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