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山上,朱常浩顺利地将曹士珩请下山来,加入到自己的访亲探友大军中,其实是曹士珩想获得瑞王支持的结果。

下山后,朱常浩在军帐中对曹士珩进行接风,并让女眷相陪。席间,曹士珩见到布木布泰之后,大惊失色,然后,又感到有些可惜,接着,在袖子里又暗自掐手指推算,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朱常浩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打算宴席结束后,问一问这老道到底算到了什么。

席间大家还是非常融洽的,特别是曹士珩的幽默风趣,博学多才,也让大家见识到了他的才华。

冬日的宴席,惊人地花了朱常浩近一个时辰,眼看着大家吃的也差不多了,女眷们也有些困了,告退后就休息去了。

不过曹士珩留了下来,朱常浩也没有矫情,他笑着问道,“俞俞子道长,孤王在席上看见你瞅着布木布泰又掐又算的,是不是有什么收获啊?”

“回王爷,收获不敢当,不过,老道看到此女的面向,有些事情还可以道道的。”

“哦,那你给本王,你都看出什么来了?”

“王爷,出来你也许不敢信,不过,老道出的这些话,就是东汉时期的张天师他都不会否决的!”

“那你就吧!”

“是,王爷,那位名叫布木布泰的姑娘,明显就是一位番邦女子,如果老道所猜测不错,她应该是科尔沁草原。

这些都不是重。重是此女有帝王之气,不过,气脉上属于凤栖龙巢,虽然有君临天下之威,可惜,一生命途坎坷,早年丧夫,中年失子,晚年携幼,但命息悠长,皇气最终也会扶正。

可惜老道推算命脉的时候,发现她天机却被人在近期给隔断,而隔断之人,老道是怎样都算不出来。唉,老道估计,隔断之人是不是天外来客呢?可一想,也不对,近期只有王爷您给把此女弄到身边的,难道王爷是天外来客,好可笑啊!”

朱常浩细心地听完曹士珩的推算,心里有些惶恐不已,嘴里暗骂道,“娘的,你这牛鼻子还是有两把刷子啊,可不是吗,在布木布泰三十岁的时候,那年皇太极五十二岁,猝死在后宫。这难道不是早年丧夫吗。

布木布泰五十七岁的时候,二十三四岁的福临(顺治)死在了养心殿,野史上是在五台山出家当和尚去了,不过,出家,遁入空门,和丧子基本上没有两样。

晚年携幼,更好解释,后来布木布泰不就成了孝庄皇太后了,也就是康熙康麻子的祖母了,果然,在这位祖母的辅佐下,康麻子总算总算完成了大清的统一,当上了名至如归的皇帝,不就是龙气归位了吗?

对于后面所谓的天外来客,其实算的没错,朱常浩自己的灵魂本来就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根本不属于这个时空,不是天外来客是什么呢?”

朱常浩今天对这所谓的道术算是有些见解了,虽然不全信,但是华夏这些神秘的学术,朱常浩觉得,应该还是将其发扬光大,在华夏好多的历史上,许多推进文明进程的东西都是道家创造的,如火药来自于炼丹术,指南针来自于看风水,造纸术来自于画符咒,雕版印刷术最早是刻印经文的。

而神秘的术数,推算,秘术,应该是更上一层的,到二十一世纪都不能完全解释的科学。

想到这些,朱常浩笑着对曹士珩道,“道长的有理,不管是什么,本王都是相信道长的,而且,本王决定,回到汉中后,会为道长建一座道家书院,而太平道的发源地就在汉中,第一代天师张鲁就在汉中弘扬道场的,相信在祖师的发源地,道长你恢复道家昔日的荣光,那是何等的荣耀啊!”

“感谢王爷对老道的支持,老道一定为瑞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呵呵,道长严重了,你有这份心,本王就觉得很满足了。”

午后的休息,很快就结束了,而这个午后,朱常浩和曹士珩的交谈,也收场了。

接下来,就是朝嵩县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