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女人喜欢的男人,这男人如何轻薄她,她都觉得是幸福的,巧儿就是属于这种类型的女人。

过过手瘾之后,朱常浩让王伯给自己传饭,吃了点米饭和肉汤之后,感觉到好累啊。

虽然朱常浩今天下午只是做一些轻松的活计,但那些活计说轻松,其实一点也不轻松,毕竟制取硫酸,硝酸,还有灰雷汞,压制火帽之类的,那件事情是安全的?

如果试验流程或者操作不当,朱常浩觉得自己就是内劲外放,也逃脱不了这些实验过程中,突发事件的伤害。

聚精会神的作做了一下午的实验,当放松下来的时候,如果不累,那估计就不是人了。

饭后,按照平常的作息时间,应该到外面去遛食的,只是现在夜色低沉,在只有蜡烛和灯油照明的时代,这样去外面溜达,那和睁眼瞎没有多大的分别。

外面去不了,离睡觉还有些时间早,朱常浩感觉自己在睡觉之前还应该干点什么。

既然王爷不能睡,那作为王府大管家的王伯,也只能侍候王爷了。再说,这王爷的书房,就连他的机要秘书徐拂都不能随意进出,现在,王伯觉得自己这样进去,那也是王爷对自己信赖的表现。

书房里面,朱常浩拿起了这几天徐拂给他交来的一些情报,随意拿抽取了其中的一份。

想不到是皇上对宫廷阉人的一份的诏谕,“二年二月二十六日,《会典》规定,民间有四五子愿以一子报官阉割者,有司造册送部选,敢有私自净身者,本身及下手之人处斩,全家发烟瘴地方充军,两邻歇家不举者治罪。近来小民希图射利,违禁私行阉割。自今以后,且不收选,敢有犯者,按法正罪。十六岁以上罪坐本身及下手之人,十五岁以下罪坐主使及下手之人,其主使除嫡亲祖、父依故杀子孙律科断,如系伯兄母舅亲威人等,与同下手之人必杀无赦。倘有强阉他人幼稚希图诬赖的讯明反坐,亦不姑息,布告中外,确行遵守。”

这一份谕旨就是说明皇宫内院再也不招新太监进宫,如果私自阉割,还要追究所牵连之人的罪。

朱常浩看了这份情报,笑了笑,“皇宫里面真的贫穷到如此境地了吗,皇上内库里面可是不下千万两白银啊。深层次里面也是崇祯对满朝文官的一种笼络,只是这种笼络改变事情的大方向”

笑朱由检一毛不拔的老抠精神的同时,朱常浩又随意抽出了一份情报,上面是礼部郎中马懋才给皇上的一份奏折上内容。

内容上是这样的::臣乡延安府,去年全年无雨,草木枯焦,民争采山间蓬草为食。蓬草尽,则剥树皮而食。树皮尽,则掘山中石块而食,石性冷而味腥,少食辄饱,不数日则腹胀下坠而死。饥民相聚为“盗”,与其坐等饥死,不如为“盗”而死。又烧人骨为薪,煮人肉以为食者,而食人之人,不数日即面目赤肿,燥热而死。于是,死枕藉,臭气薰天,安塞县城外掘数坑,每坑可容数百人,不及掩埋者,又不知还有多少?小县如此,大县可知,一处如此,他处可知。百姓又安得不相牵而为“盗”。而庆阳、延安以北,饥荒更甚。

朱常浩看完这个马懋才的奏折,朝

(本章未完,请翻页)王伯说道,“这个马懋才是何人也?从奏折上看,也是有良心和干才的官员啊。”

朱常浩也只是随口说说,他根本就没有指望王伯能够回答他。但这一次,王伯却真的有话说了。

“王爷,别人老奴也许不知道,但这王茂才老奴却真的日有所闻。”

“哦,那就说说吧。”

“回王爷,马懋才是延安府安塞县马家沟人。在为天启五年(1625年)进士。历任湖广副兵备道、礼部郎中、西蜀参议等职。敢直言,为民请命。崇祯元年(1628年)陕西大饥,饿殍枕藉。懋才奉命入陕调查,见故乡吃人的惨景,於是将沿途见闻写成《备陈大饥疏》,刚才王爷所读的那份情报估计是《备陈大饥疏》上吧。”

“恩,看来这位马郎中还是一位心系天下的好官啊,如果可以,将他吸纳到本王的麾下吧,你下来让徐拂将此人注意一下。”

“是,王爷,老奴明天就给徐秘书说。”

“恩,有没有刘正的什么消息?”

“王爷,老奴这里暂且还没有,您下来询问徐秘书吧!”

接下来的时间,朱常浩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看了,毕竟这些情报也不是多重要的,重要的都会被徐拂分门别类的挑出来,让自己阅览的。

夜色逐渐宁静,只是月亮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地圆了,因为今天已经过了三月十五了。

“到明天,这一次的大庄园种植业,纺织业,钢铁连营这三大产业最终汇报就要就知晓了,也不知道卢纶,秦如珍,王徵会给本王带来多少惊喜。”

带着这个念想,朱常浩回到了寝宫,看见王妃已经洗漱完毕,正靠在炕墙上看曹植的《洛神赋》呢!

看见朱常浩来了,刘紫莲就要起身行礼,朱常浩心想,这都七个月的身子了,还行什么礼啊。

免礼之后,不想洗澡的朱常浩,也靠在炕墙上,拿起了一本《三国演义》看起来了。

在刘紫莲的眼中,看《三国演义》还不如看王实甫的《西厢记》呢,毕竟每次,她看到崔莺莺都忍不住想掉两滴眼泪。

朱常浩却不知道王妃此时的想法,再说,就是朱常浩自己有“想法”也不敢行动啊,毕竟已经怀有七个月的身孕了,如果强来,那绝对就是一尸两命,朱常浩觉得自己也不是靠下半身支配的动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