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顽疾积累时间很长,头上有一股阴邪之气,不管用任何方法来治,过程都得要循序渐进才行,否则只会适得其反。换而言之,根治需要一个过程。”秦朗摇头道。

“天啊,秦老弟,你简直是神机妙术啊!”冯大岗突然把帽子摘下,微微颔首,便看到在头顶部位,有一块银币大小的光秃,跟四周旺盛的毛发相比,十分显然。

这块光秃跟正常的头发掉落不太一样,它呈光滑的青色。

“冯导,你头顶怎么会这样?”颜如玉蹙眉道。

仅仅是摘下来十几秒钟,冯大岗又马上把帽子逮起来,“我这块地方不能受一点一点寒气,否则又要头痛发作了,我常年戴着帽子,正是为了给这块秃掉的地方保暖,平时洗头,也不能洗太久,而我的帽子是特制的,戴上就没事。”

“这就是我说的阴邪之气。”秦朗说道。

冯大岗双眼唤光,就像频临死亡的境地,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放下身段,放下尊严,态度无比诚恳的请求道:“秦老弟,我知道你有办法可以治好我,求求你帮我根治吧。不管花多少钱,花多少代价,我都愿意,只要秦老弟愿意帮我。”

也难怪冯大岗会这么激动,在过去的几十年时间,他去看过无数的名医,不管是手术还是吃各种药,甚至是迷信的,邪乎的方法,只要有一点希望,他就不放过,却从来没有遇到过好的治疗办法,折腾到最后,还不如一瓶止痛药有效果。

“你的顽疾发作起来,尽管看着吓人,但不会要了你的命。但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我没时间,也没精力帮你治疗。”秦朗淡淡的回绝道。

要给他根治这个病,仅仅是调动阳气和元气是不够的,可以说,掺夹了阳气的元气,只是最基础的。

需要西医和中医结合,取西医的强药效,同时要西医的温和辅助,简单起来就是八个字,抑强补弱,疏通以制。

倘若他要插手这事,每隔一段时间,给冯大岗灌输元气的同时,还要重新给他编写新药方,虽然对于他来讲不是难事,但也很麻烦和琐碎。

“头疼不是病,但是痛起来,要了我的命啊,秦老弟,你是不知道,我每天都活在担惊受怕中,止痛药不离手,生怕哪一天自己就痛死了。”

冯大岗见秦朗拒绝,顿时急的团团转,继续苦苦哀求,并开出各种条件想打动秦朗。

最后颜如玉也被渲染了,帮口道:“秦朗,要是你有办法,就帮帮冯导吧。”

秦朗挥手道:“我不一定有时间,再说吧。”

冯大岗察言观色,见秦朗不排斥给他治头痛病,他也不再苦苦纠缠,咧嘴笑道:“秦老弟,等春晚过了,我们再好好商量。”

临走时,冯大岗万分感谢一番,还死活要给秦朗报酬。

秦朗也没有拒绝,毕竟他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正是需要钱的时候,总不能真的被颜如玉包养吧?

但小事一桩,也没打算坑他,便说道:“你就给我一万吧。”

冯大岗屁颠屁颠的答应,问秦朗拿银行卡号,见秦朗没有,马上便掏出一张卡塞到秦朗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