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姆丹苦笑一声:“我相信我是幸运的,否则也不会让我遇到秦大夫。从我第一眼看到秦大夫开始,我就觉得你并非一般人。”

“就算他们没有识破你是装病,不代表他们治不好真正生病的人。你能不能告诉我,生病的人究竟是谁?还有,为什么不让你这位亲人,直接去找医生治疗?你假装生病寻找名义,这样做似乎太过于大费周章了。”秦朗不解道。

“真正生病的是我的一位亲人。他得的这个病,不仅奇怪,而且诡异,我觉得一般医生,无法将他治愈。”赫姆丹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他左右看看,始终有些顾虑,仿佛心里存着一个秘密,始终不肯放下心结说出来。

“王子,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跟我说,如果你怕隔墙有耳,我们可以到其它地方说。”秦朗察言观色道。

赫姆丹摇摇头,“这是我的寝室,谁敢窃听,除非不想活了!我担心的,只是说出来之后,秦大夫会不相信。”

“你完全不用有顾虑,尽管跟我说说就是了。”

在秦朗的一番开导下,赫姆丹开始把他的秘密说出来。

“其实,那个人人,是我的父亲。”

“你父亲,不就是迪拜酋长默罕德吗?”花朵睁大眼睛:“一国之首生病,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真病到那么厉害的程度,别说整个皇室,就连整个迪拜,可能都要发生动荡,王子,你确定你没说错吧?”

赫姆丹摇摇头,“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呢?此时的皇室,并不如你们所想的简单,它已经在无形的动荡中,要是不及时处理,可能连我这个王子,都要受到牵连。”

花朵惊讶道:“难不成有人想谋朝篡位?天呐,王子,你可是王储,要是被人篡位了,你就要被赶下台了!”

“花朵,别跟王子说些有的没的,给我正经点!”秦朗瞪了花朵一眼。

“我说的都是很现实的问题,我们华夏国,自古以来发生谋朝篡位的例子还少嘛?譬如九龙夺嫡,只可惜那都是历史了,我不能去亲历!哇,要是我能亲眼看一场迪拜皇室动荡的过程,那肯定很好玩!”

秦朗敲了一下花朵的脑袋。

花朵这才讪讪的闭上嘴巴,好好当她的翻译小姐。

赫姆丹或许察觉到自己说的话不妥,并且涉及到皇室的机密和政-治,便及时刹住。

他说道:“只能说,我父亲的病如果不治好,后果会很严重,这就是我的要寻找名医的真正原因。”

“王子,跟我说说你父亲生病的情况吧,你这样大费周章去找医生,肯定不是小病那么简单。”秦朗把话拉到正题上。

“我父亲他把自己关在宫殿里,极少出来,不处理皇室的事务,更不跟跟皇室的其它成员接触,持续这种状况,已经快三个月了。

有一天深夜,我去宫殿找父亲,偷偷看到他给自己放血,然后把装在一个器皿里。我十分惊讶,还以为他梦游,但是我能确定,他不是在梦游的状态,放完血之后,他还懂得自己包扎伤口,我走过去问他怎么回事,他很生气,还把我赶出来了。”

赫姆丹心有余悸道:“秦大夫,给自己放血这种诡异的病,你有没有见过?”

秦朗眉头皱了皱,“王子,你把你父亲这几个月的异常详细跟我说一遍,除了放血外,他的生活习惯,和行为举止,跟以前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