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奏完,白成业迫不及待的询问秦朗的感受,“怎么样小秦,有没有那个地方让你听的不舒服。”

“都挺舒服。”秦朗无奈的敷衍着,心里却感到十分好笑,堂堂天合省高官,非拉着别人听他吹笛,恐怕这事说出去,谁也不会信。

“那就好,那就好,这曲子我新学的,练了好几天才上手,等我再加深一下熟悉度,就能跟小荷合奏一曲了。”白成业乐颠颠的点着头,蓦地,察觉到秦朗的眼神古怪,他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

“白叔叔,这个小荷……又是什么人呢?”秦朗似笑非笑的问道。

“咳咳咳……”白成业假意借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可老脸还是止不住的红了红。

犹豫了半晌,他才讪讪的说道:“这是……这是叔叔我最近认识的一位教古典音乐的女老师,恰好我吹笛子也属于古典音乐范畴,所以就有一些交流。”

教古典音乐的女老师?

秦朗一下子全明白了,难怪之前遇到王朝阳时,他古里古怪的说了一句春天来了,原来这是指白成业有了第二春。

秦朗忍着笑,调侃道:“真没看出来,白叔叔的口味还很高雅嘛,不知道这位古典音乐女老师芳龄几何?何处人士?父母在否?可否婚配?另外,白叔叔跟她已经交流到什么地步了?”

“你小子找打!”白成业瞪起眼,佯作发怒,但看到秦朗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他又泄了气,讪讪道:“小秦呐,你可别想歪了,我和小荷只是纯洁的音乐交流,没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您猜我信么?”秦朗嘿嘿一笑,“且不说信不信了,就您这眼带春意,满面春风的模样,任谁看了,也知道您这是萌发第二春了。依我看,您要不就不说,要说还是说实话吧,刚刚遇到王叔叔时,他就点评您了,说您这是春天来了。”

“朝阳这都当上一把手了,还这么八卦,下次开会我非得给他找点茬儿。”白承业气哼哼的揉揉脸,实则是想揉散脸上的热意,可脸上却是越来越热,哪又能揉的散。

意识到今天不说实话,是过不了秦朗这一关了。正好他原本也有借秦朗之口,试探无暇态度的意思。毕竟无暇是他女儿,他要是有第二春,女儿的态度很关键,他自己不方便直接跟女儿说,让秦朗转达最合适,所以干脆就竹筒倒豆子,全给说出来了。

原来,白成业和这位音乐女老师,并非是以官面上的身份认识的,说起俩人的第一次接触,还有一段插曲。

前段时间,白成业没带秘书没带警卫,自己一个人上街溜达。

这是他常干的事,虽然他是一省高官,更是决定一省命运的几个人之一,但很喜欢低调的体察民情。为此,他的秘书和警卫,不止一次阻止和唠叨过,可他还是依然如故。

那天他逛了好一会儿街后,正打算回去,突然就感觉到脑袋眩晕了一下,然后就昏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