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莫北不约而同的朝着前面看了过去,一位裹着棉袄的老大爷,嘴上叼着一根旱烟袋,吧嗒吧嗒的抽着。

“小丫头片子,怎么又是你了?”老大爷看见莫北的时候明显愣了下。

莫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挠了挠脑袋:“大爷,您就答应我嘛!”

“说了不去就是不去,哼!”老大爷说完便转身,还不忘唤了一声小狗,老人蹒跚狗儿摆尾,前走转弯消失了。

“喂,你不是想好了么,怎么不说话了?”紧紧靠着我的莫北,此时又开始变得暴躁了。

我对着莫北贱贱的笑了笑:“想好了不等于能说服了。”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莫北瞪了我一眼,咧嘴骂道。

“喂喂喂,怎么说话了,别把我包括进去,我可不一样!”

莫北上下打量着我,然后对着我身上左右闻了闻:“嗯、、真臭!臭男人。”

“你、、、”我指着莫北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你你你,你什么你!我不管你的,赶紧跟我想办法,什么时候搞定,什么时候回去。”

我看了眼莫北,对着莫北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干嘛?”

“过来嘛,我跟你说件事。”

莫北有些疑惑的望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我笑了笑,在莫北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天际的曼陀罗花,在朝阳的映射下,愈发红润,愈发夺目。如果,自然界没有风风雨雨,那么我们,也该没有悲欢离合,以及那遥不可及的人生哲理。

我对着莫北打了一个响指,莫北目瞪口呆的望着我,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等着昂,记得咱们两的约定!”我说完转身,潇洒的点着了一根烟,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转弯后,我已经听见了一阵阵犬吠,我朝着里面那户人家便走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我出了大爷家的门,伸了大大的一个懒腰,武汉已经放晴了,万里无云的天际下,白色渲染着一切生物,死寂,只是大雪下埋葬的,将是那冲破黑暗的勃勃生机。

我转身望了眼门内:“大爷,记得后天准时过来昂。”

大爷拿着旱烟敲了敲木门发出“咚咚咚”的声音:“放心,我答应的事情就会过去的。”

“好嘞,那您老慢点忙,我就先走了。”我说完迈着步伐走了出去,走出门的那一刻,蹲在了门前,久久的喘着气。

我有些哆嗦的从怀里面掏出了一支烟,叼在了嘴上,打了好几次火,才将烟点着了。

猛抽了好几口,哈出的热气并着烟雾将眼界弥漫,许久才散开、、、

随后我便离开了大爷家,转了个弯,便看见了莫北,只是此时的她完全的就是一个孩子了。

莫北脱掉的外套随意的扔在了地上,浑身上下都是碎雪,她一个人在雪地里堆着雪人,小脸儿冻的红扑扑的。

这时候莫北也看见了我,对着我大大的招了招手:“来啊,一起啊,堆雪人啦!”

“好啊!”我笑了笑,将身上的呢子大衣脱了下来,朝着莫北奔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