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灰色天空飞过一群白色信鸽,像是梦里醒來听见少年的吉他声,像是你一直在我身边,像是所有的一切都沒有改变。

像是,我们就这样,就能一直坚守到永远。

莫北被我拉进了怀里面,我手上的针头被扯开了我也毫无察觉,莫北的脸离我好近好近,她口里的热气有些粗鲁的拍打在我脸上。

我们两人就以这样尴尬的方式互相看着,最终还是她退缩了,她一把推开了我猛地站了起來,她整理着衣裳:“顾南,你个无奈,混账,王八蛋,”

我跟着也坐了起來,笑呵呵的看着莫北:“对,我就无奈,就混账,就王八蛋,不过也只是对你这样而已啦。”

莫北被我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來,只是狠狠地瞪着我不说话、、、

我能感觉到我的双手都在慢慢的颤抖着,不是害怕,而是太过激动了,好像我又和莫北回到了刚认识的那一会了,所有的感觉都随潮汐般而來。

“王八蛋,我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莫北这时候再次提着了包包,准备离去。

“喂喂喂,你还沒和我说清楚了。”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老娘我很忙。”莫北有些假意的看着窗外说道。

“你说我两个女朋友到底什么情况,这事可得说清楚,不能就这么不清不白的走了,再说了你这事玷污我的清白。”

莫北听着我的话呵呵笑了起來:“顾南,你就是我在这世上遇到脸皮最厚的男人,还清白,你有清白吗,”

“我怎么就沒有清白了,我顾南做事做人无愧于天地。”我有些恼火的说道。

莫北在酝酿着想说些什么,她张嘴又闭嘴,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人家白璃和夏沫在医院为了你差点都打起來了,顾南,我真是搞不懂,你到底欠了多少情债,”

莫北有些不愉快的说完,转身提着包包,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就离开了。

我也沒在去拦下莫北,因为貌似我和莫北的关系有了些缓和,这也是人们常说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有些东西不能太过着急,好酒也需要时间的陈酿,爱情更需要时间的风霜吧。

只是我还是有点不明白,白璃怎么和夏沫在医院差点打起來了,我昏过去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了。

我叫來护士再次将针给我扎进去了,床边的桌上还放着一碗皮蛋瘦肉粥,我端了起來,还有些热气,想來这也是莫北给我买了的吧。

下午两点左右护士才过來给我针拔掉了,虽说已经沒有那么疼了,可是剧烈运动的话还是会牵扯到一些痛处。

我给刘江打了电话过去,我还以为他不知道我住院的事情了,后來我问了才知道,现在全公司上下都知道我为了救前女友而受伤进医院了。刘江说晚上过來接我出院,他那边在忙,所以我也沒有继续在说下去了。

我找护士借了耳机,穿着大号病服,一个人溜达到了医院花园里面。

今天的阳光特别好,暖洋洋的洒在每个人的身上,我坐在长凳上,耳机里传來蔡健雅的《红色高跟鞋》,我眯着眼睛唯恐看不清这个世界,这个贴切而又寒心的天地。

刘江來的挺早的,五点就过來了,开着他的大奔驰,雪峰也跟着刘江一起过來了,刘江一进病房就给我扔了一大包东西:“刚给你买的西服,托朋友挑的,你以前那衣服都沒法穿了,赶紧的,大家都等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