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唐宇轩语气不大好。

姜洛翻这家主人的东西被抓个现行,却没有丝毫的愧疚神色,而是问:“怎么,瘾又犯了?”

唐宇轩听了这个,脸色更加不好:“我说你少吸一点吧,小心被人看出来。”姜洛道:“都是最纯的冰,没有副作用。”唐宇轩讥讽道:“是啊,都是最贵的。”

姜洛听他的话锋,冷笑一声:“你要是舍不得,就找别人买去,有没有我这么可靠,那就不知道了。”唐宇轩没有说话,径自脱了外套,把自己摔在沙发上。

姜洛道:“怎么了,一回来气就不顺。”

唐宇轩看了他一眼,顿了一会儿,道:“去给我拿点黄包里的东西。”姜洛挑挑眉,嗤笑了一声:“‘飞叶子’多没劲,跟我‘溜冰’吧。”唐宇轩摇头:“那个用量还是要控制。”

姜洛似乎刚才就是在找“存货”,很快就翻了出来,先是自己狠狠吸了一口,似乎是有点要high的前兆,一边给唐宇轩点上,一边问:“你还没跟我说,是为了什么不高兴?”唐宇轩不耐烦道:“姓萧的总是跟我过不去。”

姜洛冷笑一声:“就是为了那个贱人!”唐宇轩突然暴怒,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打得姜洛半边脸都肿了起来:“不许叫他贱人!”姜洛似是不可置信,却很快开怀地笑了起来,不知是不是药物作用,显得有些疯狂:“别忘了,是你亲手害死了他。”

唐宇轩扬起一只手,想要打下去,却在半空颓然落下,转而抓起烧好的‘烟’,狠狠吸了起来。两人一个“飞叶子”,一个“溜冰”,自然是姜洛的反应更大一些,很快便双眼迷离,连口中津~液也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吸了冰毒的人,会产生幻觉,丑态百出,此时的姜洛似是条滑腻的蛇一般,缠到了唐宇轩的身上。

唐宇轩像是忘记了刚刚两人的冲突,在药物的作用下,很快丧失了理智,就这样,两人在宽敞的客厅里,很快便衣衫不整地滚到了一处,正是“‘毒’力见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比正常的情侣少了几分柔情,多了几分癫狂。

不过是药物作用下加成的快~感,一晌贪欢后,除了身体的乏力和头脑的空洞,什么也剩不下。

第二天唐宇轩迟到是意料中的事情,沈棠见剧组中的人见怪不怪,想他这位前“主子”耍大牌的名声远播,也不是一两天了,庆幸自己不用跟着擦屁~股的同时,沈棠对他时不时就要回家住几天这件事儿,也是犯嘀咕,有了些大胆的猜测。

沈棠只要闲暇时候,就抱着手机翻出最烧钱的app“同花顺”,李利照例凑过来十分热情地问:“最近怎么样,有好消息吗?”沈棠神神秘秘道:“有个大消息。”李利听了眼睛登时就亮了,沈棠问:“最近推荐你的那几支怎么样?”李利神情满是兴奋:“都翻了一倍不止!”沈棠道:“该卖了。”李利有点舍不得:“涨得这么好,还能跌?”

沈棠道:“李哥,你不信的话,就再观望一阵子,反正我要卖了,你看着吧,这已经是最高点了。”李利现在也知道了沈棠的身份,家里有那样的大企业,能打听到真材实料的消息,也不是什么难事,他专门托人打听过,昌达的公司都是他哥哥沈诚在管,沈棠放着家里的公司不管,跑来混剧组当明星,不是在家里不受宠,就是个贪玩的二世祖。

而看沈棠又是结交那些倒卖假玉的不三不四的哥们儿,他本人骨子里又带着点痞气,李利便断定,他应该是后者。

二世祖利用家里的关系,套出一点消息,自己赚些零花钱,而他李利巴结着随便哄哄,就能跟着吃点指缝里露出来的好处,何乐不为,沈棠翻出一个公司,企业不算大,刚刚上市不久,股价却因为这次大盘形势好,而跟着水涨船高。

李利有些犯嘀咕:“这个能行吗?”沈棠道:“我听说xx国企改革,股权已经内定好卖给他们了,现在买跟原始股也没什么区别,等消息公布了,摇号都买不到!”原始股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李利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真的?那他们什么时候变更股权?”

沈棠道:“这个就不好说了,国企你也知道,市值大、员工多,官员往那儿调,普通员工怎么安置,都是需要时间的,但也有可能很快,上边打点好了,不就是领导一句话的事儿吗?”沈棠信口开河说得言之凿凿,其实一个刚刚上市的私企哪有那么容易吞掉国企,但不知内情的吃瓜群众总是容易相信阴谋论,把很多事情形容成权钱交易,反而更让人信服。

见李利一脸的“原来如此”,沈棠当着他的面,点了“全部买入”,说:“快进快出、及时止损,那都是操盘手的事儿,我现在想明白了,为了那么点钱,哪有功夫天天盯着,不够费劲的呢。全放进去,最多半年,没准一个月,就翻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