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时手误而以,在所难免。咱们夫妻一体,自然应该相互扶持。”说着,宇文霁脸上露出了一丝“狡诈”的笑:“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拿你做赌注吗?那就是因为咱们的婚约是父皇和保国公定下的,谁敢赢了你,谁又能赢了你?所以我把你押上去,赢了,那就赚了一大笔的银子,可是要是输了呢?嗯,就像是和淘玖上一次一样,他哪里真敢把你赢了去?还不是乖乖的承认赌约无效吗?横竖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哈哈哈。”

原来这位宇文霁殿下是把自己当成了“钓鱼”的鱼饵了呀,而且是永远不会被鱼吞掉的鱼饵。

姬寒菡依旧笑着:“哦,那殿下这一次怎么要找娘娘借钱,不把我押上了呢?”

宇文霁青秀的脸上瞬间涌出现了一丝尴尬地神色:“这个,这次我也说要把你再押上的,谁知淘玖那小子说,‘听说姬小姐早已把自己赢了去,殿下再用姬小姐当赌注,怕是有些说不过去吧’,唉,其实我应该想到的,这种好办法只可一而再,用了两次过后就不行了。”

宇文霁说着,摇着头,似乎在叹息自己的运气不好,这种一本万利的买卖,竟然再也做不了了。

姬大小姐只是玩味地盯着宇文霁笑,到了现在,仿佛她连恼都懒地再恼了。

倒是贵妃听了再也忍不住,拿起桌上的一堆首饰,嗖地向着宇文霁砸了过去,嘴里大骂道:“畜生,你给我滚出去!”

“母亲息怒!”宇文霁一面躲闪着,一面收起了贵妃砸他的那些首饰。

贵妃怒不可揭,把刚刚说要送给姬寒菡的那堆首饰通通砸在了宇文霁的身上,随后又端起了那只装着长命锁的空箱砸了过去:“滚,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宇文霁又伸手将空箱接在手里,厚着脸皮嘻嘻笑道:“母亲息怒,我滚,我这就滚。”说话间,哗啦哗啦把那堆首饰全部都装进了箱子里,堂堂一个皇子,帝国的四殿下,怀抱着那只箱子,仿佛是奸计得逞一般地退出了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