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没两步,胡小锤突然感觉喉咙里有些异样,“呃呃”的干呕了两声,把胡家五斧吓了一大跳:“姑姑,你怎么了,是不是吃什么坏了肚子?”

胡小锤拍打着xiong口,又干呕了两声,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只干呕了两声,xiong中那股闷气倒也退了。

胡小锤姑娘直起腰,说道:“我也不清楚,就是有点恶心。”

胡大斧想了想,恶狠狠地叫道:“呸。咱们一路上就吃了串糖人,肯定是那糖人做得不干净。姑姑,你等着,我把卖糖人的那小子给你捉过来。”

胡二斧、胡三斧、胡四斧、胡五斧一齐说道:“对,姑姑,你等着,我们去找那卖糖人的算账!”

几把斧子转头就走,气得胡小锤姑娘狠狠地一跺脚:“你们几个混蛋给我站住!你们要敢偷跑,我就回家告诉爹爹,说你们把我丢在醉春楼就不管我了!看爹爹不打断你们的腿!”

几把斧子本想借着这机会逃走,谁知竟然被姑姑轻易看透了他们的计划,几把斧子只好悻悻的回身:“姑姑,我们不是要逃,我们只是想给你出一口气!”

……

这一行奇怪的人很快来到了醉春楼。

醉春楼重新开张,楼ding挂了数十盏通红的灯笼,整座楼房,雕梁画栋,气势不凡。

在楼门口,数十名头戴青帽的小厮们正在迎来送往,进出醉春楼的公子少爷络绎不绝,显然这两天未受到姬老爷子和胡老爷子行动影响的大有人在

门口还有几位穿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对着来往的客人颦颦地笑着,引得街上无数的年轻人失魂落魄。

吴大胖子是不是第一次来姬大小姐没看出来,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胡大斧绝对不是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