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脸色渐渐地冷了下来,显然他不愿提起过往的事。

姬大小姐忙转换话题,问道:“对了,敢问屋子里可是令堂?令堂又害了什么病症?”

姬大小姐问到了他母亲,少年脸色才好了一些,将剔骨刀上的血擦了,挂了墙上,又整理了一下那张虎皮,这才说道:“我娘她这病很久了。从十年前就开始害病。请了很多的大夫都束手无策。直到最近在城中新来了一位大夫,请他看过之后,我娘吃他配的药,病情才稍稍好转一些。”

宇文霁又取出了两颗金元宝,要塞到少年的手中:“我们的这两身衣服,就当是买下的吧。这两颗金锭你收下。”

少年推开了他的手,笑着说道:“不过是两件普通的衣服,哪里值得了这么多金子,你快收起来。”

宇文霁执意要给,少年却绝不肯要。

“这两锭金子你就拿去,好替令堂买些好药。”

宇文霁说道。

少年稍一犹豫,还是推开了他的手:“不必了。我是山里的猎户,平常就靠打猎换些银子,又不是裁缝,怎么可能会卖衣服?这两件衣服说了是送你们的就是送你们的,金子我不能要。”

正说着,屋子里的女人又咳嗽了起来,少年忙转身进了屋,叫道:“娘,你又不好受了?”

姬大小姐与宇文霁面面相觑,这少年很朴实,不肯接受他们的财物,他们又是姬家军的后人。看着他们这么穷困潦倒,姬大小姐心里也很不舒服。

可却没办法挑明她的身份,分明那少年不愿提起往事。

突然想到了少年母亲的病,姬大小姐叫道:“有了!”

她身边明明有一位现成的药师,她却一直都记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