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锤预感到了事情肯定会发生变化,她鼻子一酸,眼框一红,轻轻地抽泣了起来。她还是六神无主。

她这一哭,让胡老爷子也慌了神,把手中的鸟骨头甩在了桌子上,问道:“小锤,你哭什么啊?谁欺负你了,你和爹爹说!”

“呜呜呜……没有,爹爹,你……”胡小锤真是心慌意乱,自己老爹怎么就把酒和烤鸟都给吃了呢,这可如何是好啊?“爹啊,你没什么事吧?”

“你这孩子,我能有什么事啊?我很好。好得很。你这丫头,没人欺负你,你哭什么啊?”胡老公爷迷糊着问胡小锤,不知小锤着了什么魔。

“爹啊,你有没有混身发热,热得想要脱衣服,热得想要煮饭?有没有啊?”

胡小锤又紧张地问道。

“你说什么疯话呢?什么热得想脱衣服,热得想煮饭?你爹爹我什么时候煮过饭?咱们府里那么多下人,哪里用得着我煮饭,你这个傻孩子。”胡老爷子爱怜地在自己的闺女脑袋上摸了几把。

胡小锤还是有些不放心:“爹啊,你要是热了的话就赶紧回屋睡觉去啊。”

“睡什么觉?老夫现在睡什么觉?你这孩子真是糊涂了。”

“是是。是我好久不见爹爹,一见爹爹,我就糊涂了。爹,你真没有煮饭的感觉?”

“没有没有。”胡老爷子连连说道。

胡小锤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爹爹没这种感觉还好,要是真的有这种感觉那可怎么办呢?找谁和他一起煮饭呢,哎呀呀,真是头疼死人了。

胡小锤当然不知道这药的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