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进帐篷,又听到帐篷里传来了胡小锤喃喃地声音:“富贵,你说我倒底管病哥哥叫什么?我们的儿子又管我们叫什么?我们的儿子是我们的儿子,还是我们的侄孙,或者是我们的表弟呢?富贵,你告诉我好不好?”

又听到了大熊猫富贵吼吼叫了两声,似乎在回应着胡小锤的话,胡小锤又继续说道:“你也不懂,是不是?我也想不通。我是真的不懂。为什么我和病哥哥有了儿子,那个儿子却是我们的兄弟,是我们的侄孙,又是我们的曾侄孙呢?为什么我明明和病哥哥成亲,可病哥却会成为我的叔祖,曾叔祖,甚至是曾侄孙呢?我是真的不知道。真是愁死人了。富贵,你说我和病哥哥还要成亲吗?”

“吼吼吼。”

大熊猫富贵又吼了几声。

此时,胡小锤躺在营帐里,她面前有一台梳妆镜,胡小锤正一面呆呆地看着梳妆镜里自己的影像,一面抚_mo着大熊猫富贵的混身毛发。

大熊猫缩在胡小锤的怀里,发出舒服地“呼呼”的声音。

胡小锤看着镜中面色已显得憔悴的那张脸,不禁一声苦笑:“富贵,你也给我出不了主意是不是?是啊,我真没想到,我和病哥哥的关系居然这么混乱,我现在都受不了,将来我们如果有了小孩儿,小孩儿又怎么会受得了?所以呢,我还是不要和病哥哥成亲了,这样我们的关系也就不会再混乱了,富贵,你说是不是?”

大熊猫富贵又呼呼呼地叫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