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不断在深入,轩辕卿莫像是要将她融入骨血一般紧紧的抱着。

还有,轩辕卿莫被诗音的泪水唤回了理智,他埋首在诗音的颈窝处平复着呼吸。

“您放过我好不好……”诗音哭着说道。

人在生病的时候本就是脆弱的,被轩辕卿莫这样欺负着,所有的委屈都漫上了心头,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像一个孩子一样。

多希望时光能够倒流,倒流到一切都没发生的时候,那个时候她还是轩辕王朝景帝最宠爱的小郡主,而不是现在这种尴尬的身份。

轩辕卿莫目光沉沉,他一手抱着诗音一手轻轻顺着诗音的后背轻哄道:“不哭了好不好?哭了厉害了伤身体。”

看着哭的这么凄惨的诗音,轩辕卿莫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伸手抬起诗音的脑袋,用袖子给诗音擦了擦眼泪,他说:“不哭了好不好?看,都成了小花猫了,一点都不漂亮。”语气中满满的宠溺似乎要溢了出来。

诗音已经烧糊涂了,她紧紧的揪着轩辕卿莫的袖子干呕了两声抽泣着说:“皇伯伯,诗音难受……”

轩辕卿莫摸了摸诗音的额头似乎更烫了,他叫来张全友。

张全友站在外室高声问道:“皇上,可有吩咐?”

“打些凉水来。”轩辕卿莫吩咐道。

“是!”

轩辕卿莫见诗音的唇角已经开始起白泡了,便说:“丫头在这坐一会儿,我给你倒水喝好不好?”

“不喝水,不喝水……”她往轩辕卿莫的怀里拱了拱:“疼……”她说道。

“哪疼啊?”轩辕卿莫有些着急,怎么还疼上了?

“哪都疼……”小姑娘又哭开了:“哪都疼。”

这个时候张全友端着盆子进来了,他害怕水太冷,特地还稍微的兑了点热水。

他将盆子放在桌子上问轩辕卿莫:“皇上,可还有什么吩咐?”

轩辕卿莫看了看怀里的诗音,有些头疼:“这丫头烧的有些厉害,凝香还没回来吗?”轩辕卿莫问道。

张全友摇摇头说:“雪路难走,可能还需要些时间。”

“已经烧糊涂了,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轩辕卿莫神色凝重,他对张全友说:“你先倒杯水来,别太热。”

张全友立马就去倒了水,试了试水温之后才端过来。

轩辕卿莫接过杯子对怀里的人说:“丫头,我们喝水好不好?”

“不喝……”诗音闭着眼睛抗拒着。

轩辕卿莫想了想自己喝了一口,以嘴渡之。

张全友移开视线,现在木已成舟,只希望皇上与小郡主之间莫要伤害的太深……

一杯水喂完,轩辕卿莫将杯子递给张全友对张全友说:“你先下去吧。”

“是!”

轩辕卿莫扶着诗音躺下,好不容哄着让诗音放开自己,便去将帕子打湿,敷在诗音的额头上。

看着安静下来的诗音,轩辕卿莫勾唇,平日里挺乖巧的一个人,一旦生病了绝对是个麻烦体,这种麻烦在喝药的时候是最显而易见的。

醒着还好,哄哄就能喝进去了,但是在昏迷的情况下,这喂药无论你怎么喂都喂不进去,喂多少吐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