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包工头 !“我不。”白茹雪的确是想的少了,以为那张纸可以骗许多人,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还是有一定的小期许,希望朔铭能答应,甚至潜意识里会把那张纸当做是真的。

天不亮,朔铭就被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见白茹雪正在穿衣服就问他要干啥去。白茹雪说:“我还是担心爸妈管不好调料店,我去看看。”

朔铭把白茹雪拉到床上,翻身压住:“不准去。”

“老公,你不是已经要了一次了吗?”白茹雪羞答答的,虽然与朔铭早就不陌生还是容易脸红。

“就是不让去。”朔铭这一刻很霸道:“暂时不要帮他们,算错账就当是买教训,你能一直帮他们吗?”

“可是,哎呀,老公。”白茹雪扭动身体,还是很配合的把外套脱了。

朔铭又运动一次,白茹雪看看时间已经晚了,靠在朔铭臂弯里说:“他们太老实了,有人买东西稍微强硬点就给人便宜,这哪行啊。”

“他们那么大岁数了怎么做生意用你教啊?”朔铭说:“有时候吃点亏才能长大,这与年龄无关。”

朔铭想到自己,刚做建筑那会赔了一些钱,不是工程预算做错了就是用料不对,总是自以为是认为自己从小在父亲的影响下看了不少图纸,自己绝不会出错,可结果呢,买了几次教训之后渐渐的也就会了,如果当时朔宏德帮忙肯定不会出这么大的纰漏,就是这样才练就了朔铭图上作业的一双毒辣的眼睛。

“好吧,反正已经晚了。”白茹雪安静的靠在朔铭的臂弯里很快就睡过去,很安逸,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朔铭睡到将近九点才起床吃饭,之后先给凤舞珍去了个电话,凤舞珍已经在去往屈家庄的路上了,咯咯笑着告诉朔铭他可以试试紫萱做过的那些动作。朔铭一听就觉得头大,这个凤舞珍到底是什么性格,太扭曲了。

到了工地,还没下车朔铭就接到房文石的电话。房文石一般不会给朔铭来电话,如果张忠国又什么事会亲自打给朔铭,不会假借他手。房文石来电只有一个可能,这就是涉及正事而不是私事了。

房文石先很客气的问好,之后说:“掌柜的想让你来办公室一趟,他有点事找你。”

朔铭想问是什么事,可琢磨房文石的口气又觉得没必要问,按照房文石这种会做人会做事的风格,如果他知道肯定会提前透露一点,也好给朔铭留下好印象方便日后交往。可他却没提,这只有一种可能,房文石知道的不多,而这件事又不是张忠国的私事。

朔铭立即驱车到了区政府,房文石非常会做人,竟然在传达室与门卫聊天,见朔铭的车开进大院立即迎出来,主动带着朔铭走向张忠国的办公室。

敲敲门,很有特色的两长两短。一般人敲门的习惯都是两短一长,朔铭看了眼房文石,这应该是他与张忠国的暗号,示意一些什么信息。这个房文石太不简单了,伺候张忠国这么一个区长真是屈才。

朔铭进了办公室,房文石立即对朔铭点头致意出去并关上门。

张忠国起身示意朔铭到一旁的茶几旁坐下,桌上已经泡好一壶茶。朔铭也不客气,主动给张忠国倒上一杯然后给自己添上,放在身前也不喝。

这是礼节,难道要书记亲自为自己添茶倒水?肯定不能所以就主动动手,为了避免反复为自己添茶只好不喝,以免一不小心忘记了让书记端起茶壶为自己倒茶,这样就有些失礼了。

张忠国先问了一些朔铭的近况,朔铭也都如实说了,但并没提起屈家庄的事,屈家庄毕竟不在丰城的治下,张忠国就算知道也不会多问。

“张书记,你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其实让房秘书通知一声就行了。”朔铭客气的说。

张忠国与朔铭算是一条船上的,虽然一个是官一个是商,但毕竟朔铭帮了他很大的忙,要说以前朔铭身上有翁翠彤的标签,现在就算是有张忠国的标签了。张忠国也没客气,直接说:“南红关要拆迁了,朔铭有没有什么想法?”

张忠国很少叫他朔铭,一般都是朔老弟,看来南红关拆迁不是小事,这是告诉朔铭这是大事,而且很严肃的事。

朔铭说:“我能有什么想法,张书记指到哪我打到哪,呵呵,张书记吩咐就是了。”

张忠国点点头,对朔铭的回答还算满意。想了想才说:“南红关一直是丰城的一块硬骨头,典型的城中村,严重影响了整个城市的城市化进程,这一次我联系了一个开发商,打算把那里拿下,我想让你负责拆迁。”

说起南红关这个地方要从地名说起,最初明清时期这个村叫南关。就是字面意思,在丰城的南城门位置,靠近丰城城墙。

后来历经战争,城墙尽毁,由于这里发生过一场大战役,后来改名为南红关。随着城市化不断发展,南红关如今已经完全成为一个城中村,历来就有做工作难,拆迁难,政策下达不落地的各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