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包工头 !朔铭看着徐甜甜,越看越像白茹雪,就连徐甜甜手里拿着的酒杯也已经变成怀里抱着孩子。但朔铭看不清这个孩子,比照片里的孩子还要模糊,渐渐的朔铭看不清徐甜甜的长相,有点像白茹雪,又有点像郝笑,正对着他生气。恍惚间朔铭似乎看到了很多女人,一会变成贺美琦,眼神中有种幽怨。一会变成刘晓婉,嘟着嘴对朔铭说帮我揉揉。一会又变成汤名雅,又或者是翁翠彤,轻声细语的对朔铭说我回来了,很想念你。

“两杯酒。”朔铭盯着徐甜甜不放,努力睁着双眼想要看的再清楚一些,头也不转的对吴呐说:“快,两杯酒。”

酒不仅可以助兴,还能让朔铭看的更清楚一些,现在的朔铭能一来的朋友似乎只有酒精。朔铭觉得可悲,自己竟然没有一个交心的朋友,没有一个无话不谈能把感情问题说出来的倾听者。朔铭觉得应该找一个教堂,把自己内心的挣扎与彷徨说给牧师听,或许,也只是或许,或许伤敌会听到自己的声音给他一盏明灯指引方向。

吴呐看着徐甜甜:“再喝真就大了,没事?”

“你让他喝死算了。”徐甜甜心里发酸,这个朔铭,用这么迷醉的眼神看着自己嘴里念叨的竟然是另一个女人。

徐甜甜不理解爱情。爱情是什么,是一种亲近情感的升华,就是你无论美丑无论贫穷富足无时无刻的依恋。相貌只是一个附庸品,或许相貌能吸引一个人产生荷尔蒙的荡漾,从而产生那短暂的爱情,但这却不是决定爱情的唯一,更不能让爱情长久,这种荡漾只有占有欲而没有一丝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决绝。

吴呐没动,作为一个旁观者她能感受到徐甜甜话里的醋味。是的,即便徐甜甜不喜欢朔铭也会吃醋。朔铭再喝就要流到地上了。

“酒!”朔铭眨眨眼,搓搓脸捉住徐甜甜的肩膀,要脸靠的很近。闻着徐甜甜身上淡淡的芳香朔铭有点迷恋,但却怎么都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一会是这个女人的脸一会是另一个的,变来变去让朔铭心里很烦躁。得到这个失去那个,看到那个这个又消失了,患得患失中想要的只有酒精。

“给他。”朔铭抓的徐甜甜略有些疼,对吴呐说:“纯的,给几盎司。”

“这……”吴呐看着徐甜甜,最终还是点点头。他与徐甜甜关系再好此时也是顾客与店主的关系。

酒杯放到面前,朔铭看也没看端起来一饮而尽。辛辣的口感似乎能让朔铭清醒一点,这一次朔铭看到的是徐甜甜因为生气略红的脸。

朔铭嘿嘿一笑,这个女人太漂亮了,是个男人都想据为己有。眨眨眼,朔铭又看到了白茹雪。

朔铭觉得眼睛有些热,但男人流泪不大容易。一把抱住徐甜甜,使劲到要将徐甜甜揉碎在自己怀里,嘴里喃喃道:“今天我去你那,好吗?”

徐甜甜不知道朔铭的话是对哪个女人说的,小声问:“我是谁?”

“甜……”仅仅一个字,就像一个人临终前的回光返照,朔铭在思维混乱之前有了短暂的清明,知道自己抱着的是徐甜甜。

徐甜甜的嘴角不经意的上扬了一下,仅仅一个字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看来朔铭心里还是有自己的,这个男人太花心,一定不是自己想要的人,但此刻徐甜甜却下了一个决定,朔铭醉了,恐怕是回不去了,实在不行就去自己那讲究一宿吧。

“不喝了吧。”徐甜甜对吴呐说,也是对朔铭说,更是对自己说。这顿酒徐甜甜只喝了一杯,短短的一个小时不到看到了朔铭的另一面。

徐甜甜不知道这是不是柔情的一面或者说多情的一面。

徐甜甜对吴呐说:“多少钱我明天转账给你。”

对于常客吴呐没什么要求,而徐甜甜又不是第一次赊账,但很讲信用,每次都是按照约定把钱转给自己,看着徐甜甜搀扶着朔铭离开,吴呐笑着摇摇头:“奇怪的男人,呵呵,也是个奇怪的女人。”

朔铭真的醉了,什么东西没吃肚子很空又喝了这么多酒,出了酒吧就在绿化带狠狠的吐了一把。

徐甜甜轻轻拍打着朔铭的后背,却没有一丁点的恶心,越发好奇这个男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按照他对朔铭的了解,很多事会放在心上会上火着急但却不会这么失态。

坐上出租车,徐甜甜任由朔铭把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朔铭没睡,喝了太多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浑身难受。朔铭想找一个依靠,想找一个肩膀,也想找一个人倾诉,但有事憋在心里是朔铭一贯的作风。

朔铭抱着徐甜甜盈盈一握的腰肢,再低头就埋进徐甜甜的领口里。

徐甜甜没反感也就没推开开朔铭。朔铭喝成这样也的确没有肮脏龌龊的想法。

徐甜甜说了自己的住址,抬头推了一下朔铭的头:“你可别睡啊,你这么沉我搬不动。”

朔铭默默不语,抱着徐甜甜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生怕徐甜甜飞走了似的。

徐甜甜说:“你说说今天怎么了,谁让你情绪这么激动的?”

“白茹雪。”朔铭很机械的回答:“不对,郝笑。也不对,贺美琦。好像是白茹雪……”

朔铭语无伦次,徐甜甜咽下一口口水,朔铭竟然有这么多女人,真看不出来朔铭还有这样的人格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