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猛洗完了脸,穿了身干净衣裳就领着喜儿出了戏棚子,小铲子从戏棚子追出来,说道:“师兄师兄,关师傅嘱咐您千万不能得罪高老爷。”“规矩礼仪我还是懂的。”胡小猛应了一声,进了高老爷家里。

门口有两条猎狗看门,高老爷亲自下楼将胡小猛和喜儿领上了阁楼。

阁楼上灯光昏暗,有一张椅子靠窗放着,是高老爷用以观看戏台的,胡小猛向高老爷抱拳说道:“多谢高老爷慷慨解囊,我胡小猛代表全体梨园戏班子向您道谢。”

高老爷四十来岁,虽被称为老爷倒也不算老,只是一脸横肉,身材臃肿,眉毛浓厚,肥头大耳。

自打胡小猛和喜儿进了高老爷的卧房,高老爷的眼睛就一直盯着喜儿不放,喜儿看了一眼高老爷的眼神有些害怕,有意无意地躲在胡小猛身后。

胡小猛看在眼里,以为高老爷想要喜儿唱戏,就说道:“高老爷,咱梨园现在行情不好,喜儿唱功是好,就是没几个懂行的爱看,要不让他单独给您来几段儿?”

高老爷点头说道:“也好,那你先出去,到隔壁的房间先喝茶。”

胡小猛没想到高老爷会让他出去,一时间没想明白,愣了一下,只好叮嘱喜儿好好唱,然后向高老爷告退,随手关了房门。

胡小猛出去之后,喜儿可怜巴巴地看着高老爷,高老爷笑着说道:“长得可真是眉清目秀,我那十块大洋可都是冲着你给的。”

喜儿小声说道:“谢谢。”

“谢什么,你过来让我瞧瞧。”高老爷说着招呼喜儿过去。

高老爷抓着喜儿细嫩的手,把喜儿拉到怀里,喜儿如今快满十一岁,个子比之前蹿高不少,长得眉清目秀,高老爷欢喜的很,见喜儿拘谨,问道:“晚饭吃了没有?”

“还没。”喜儿说道。

高老爷拿起八仙桌上的糖糕塞在喜儿手里,喜儿伸手接过糖糕,剥开糖纸,将糖糕放在嘴里咀嚼,高老爷的手放在喜儿臀上,问道:“甜不甜?”

“嗯。”喜儿应了一声。

高老爷说道:“甜你就多吃点,等会这些你都拿去,我再给你准备些水果。”

高老爷说着,手就放在喜儿的裤子上,隔着一层亵裤,喜儿急了,将高老爷的手一把拿开,退到一旁。

高老爷脸色难堪,喜儿见高老爷不喜的神情,突然想到当初在宪兵队演出的时候,田中雄川就是为了八他裤子,他一巴掌扇在田中雄川的脸上才惹得大祸。

喜儿又想起平日里在弟子房时,每次洗完澡光着身子师兄弟们都盯着他看,还有一位师兄说喜儿若是女娃子将来一定要娶他当老婆。

喜儿将嘴里的糖糕咽下去,高老爷面无表情地问道:“你还吃不吃?吃就过来。”

喜儿摇了摇头,他想叫隔壁的胡小猛,想要从房间里逃出去,可他想起自己曾经害死皮猴,让江生不辞而别险些为他失去了手,喜儿便走上前去,站在高老爷的面前不敢动。

“这才乖嘛。”高老爷慢慢将喜儿的裤腰解开,退下库子,盯着喜儿的雀儿,他喘着粗气,满脸通红,有些呼吸不过来,说道:“真干净。”

这世上宝贵的东西有很多,珍珠玛瑙,钻石翡翠,法老头顶的王冠,慈禧嘴里的夜明珠,秦始皇陵里的不老药,人们梦寐以求的金银财宝,亦或是龙肉凤爪,可这些东西再宝贵,在一根雀儿面前都显得无足轻重。

上至皇帝,下至平民,都将雀儿视为人体最重要的东西,所以又叫它命跟子,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喜欢命跟子,所以没命跟子的太监会被人们厌恶地成为死太监。哪怕太监人格魅力再大,大到成为郑和,再有钱有权,也不足以让人们对太监产生感情,即便有感情也是假的,所以自古太监没有一个不是心理变态。

高老爷是大窑村有名望的人,地主的账他都不买,那个时代,他将心里的秘密一直压着不敢表露。少年时候将一名同龄的少年领到废弃的草房子里发泄心底不敢表露的欲望,事后被揍了一顿,他就没敢再向任何人表露心迹。

而今过去多年,高老爷看着喜儿不同寻常的干净,他离了座跪在喜儿面前,衔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