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锡站起来:“你小子很局气吗?都说了不允许掺和老三京的事,你怎么敢背着我,跟他俩去新疆若羌和云南新平?去土司府干什么?”三个人更加发傻,郝运心想这邓锡是特工出身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爸,你连这都知道,我去新疆若羌和云南新平,肯定是去旅游的呗,难道还能去探险找宝啊?若羌不是离罗布泊近吗,几个朋友开车去越野;云南新平有个土司府,你也知道,是个旅游景点,挺不错的。”邓英俊笑嘻嘻地回答。

邓锡冷冷地看着他:“说实话,是不是跟找双鱼玉佩有关?”邓英俊就是一愣,连忙又笑着说没有没有,怎么啥事都能扯上双鱼玉佩。

“别以为,我不插手三大家这点儿事,就什么都不懂。”邓锡说,“两天前,你们仨和另外两个人去过昆明市人民医院,把一个叫吴强的人送去治病,后来那人因晚期脑癌变发作而死,这个吴强是温州苍南人,今年三十六岁,以前曾经在云南普洱以南的边境当过边境军警,我没说错吧?”

三人面面相觑,都说不出话。

“你这脸是怎么弄的?”邓锡问郝运。郝运摸着脸上的那几道伤痕,说了聂小倩之前在新疆若羌拷打他的事。

邓锡问:“疼吧?”

郝运回答:“白天的时候很痒,半夜的时候就很疼,没办法。”他越说就越觉得痒,不停地用手去搓那伤口。

邓锡哼了声,对邓英俊说:“要是换成你伤,你估计能是什么反应?平时特别臭美爱照镜子,毁容了还照不照?那东西我知道,铁环上还有尖钩,打在人身上,一下就是一道沟,缺肉总不爱好,十几二十年后还会痒,那罪可不是你能受的。”

“别老把我想那么娇贵行吗?”邓英俊不满地低声嘟哝。

邓锡用力拍着茶海:“你要怎么才能听我劝?老三京的事你压根就搞不定,能不能别掺和?”

“你是家主,倒是能搞得定,可你也不管啊。”邓英俊嘟哝着。

邓锡更加生气:“你说什么?年轻不大,脾气倒是见长,我现在还是你爹呢,管不了你?那人到底是怎么死的?”邓英俊也顾不上那么多,就把先去若羌再到新平土司府的事全都交了底。邓锡从头听到尾,几乎都入了神,再加上郝运和秦震在旁边不时补充,简直比听评书还迷。

等到邓英俊讲完之后,邓锡连忙问:“真有鬼吗?”

郝运说:“哪里见到过鬼啊,但那个吴强死的倒是真奇怪。”

“邓老板,你觉得这事会不会也跟磁场有关?”秦震问。

邓锡想了想,回答:“也许有吧,但这——”忽然他好像回过神来,生气地看着邓英俊,“谁跟你讨论这个了?这么危险的事你也做,要不要命啦?以为你是铁打的?要是那晚上出事的你是,怎么办?到时候我就不是装晕,而是真昏死过去了!”

邓英俊笑着说:“吉人有天相,我这不是没事儿吗?”

“那也不行!”邓锡说,“我是看透了,小子翅膀一硬就管不住,从今天开始,你去哪我都派人盯着,不明盯就暗盯,我让你什么都做不成,看你还敢不敢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