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没穿衣服的美男抱着撒娇,是怎样一种感受?

对此,月初只能送你两个字:呵呵。

见了鬼的撒娇,这人分明是故意把她的药给染上水的。

冷冷的看着風楼白画,既然没有第一时间把自己抓起来,那就代表着可以谈判,“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就不能,真的喜欢你吗?”经过刚刚折腾,两个人的长发相互缠绕到了一起,風楼白画还是那副霸道的口吻。

强迫月初直视自己的眼睛,一如当初追着她跑了一个晚上那样执着。

嘴角抽了抽,月初可没有自恋到那般程度。

眼前这人,最爱的只有他自己。

他越是如此,月初在恼怒无奈之后,也是有些看透了。心平气和的看着他,月初发现了有意思的事情。

眸中含笑,定定的看着他。

“你不能。”

“你这种人,从来都喜欢什么在自己的掌握之下。”

“你不喜欢有不必要的意外。”

“你不会允许你自己,喜欢上任何人。”

“你只是,很不爽我跑的那么彻底而已。”

“你有什么目的,我们明说就好。”

“你的眼底泄露出来了一丝厌恶,不喜欢何必如此,穿上衣服吧。”

可只有这种人,才是真正的可怕。他能够为了自己的利益,去做任何事情。比如,对一个男人进行美色的诱惑。

没错,月初就是被他诱惑着那个男人。

若非她注意到了風楼白画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轻嘲,也险些被这人骗了过去。女人装的多了,越是被更多的男人喜欢着,就越是厌恶。

晃了晃脑袋,脖子蹭了一下领口,月初真是非常喜欢这个毫无破绽的喉结。

眼前这人,完全确认她是个男人,这是件好事。

不过话说回来。

一个厌恶,一个嫌弃,他们俩这样互虐有什么意思呢?

月初很怀疑,再继续这样恶心下去的结果是,他疯了,她吐了。

静静地看着風楼白画,月初等待他的答案。

一池的水,似乎随着他的心情而走,此时越发的凉了。

四目相对,她坦然,他深邃。

半晌,風楼白画抬手,不远处的衣服就到了他的身上,几乎一瞬间就穿好了衣服上岸。

在人离开的一瞬间,留在原地月初发现池水变得滚烫。

在被煮熟了之前,赶紧从水池中爬上来。

就在月初爬上来的过程,那边風楼白画慵懒的躺在床上。

衣衫完整,裤子完整,扣子扣到了最顶端的领口不说,连头发都干了,而且还不知什么时候,束好了一个头冠。

华服玉冠,眼角邪肆,这身装束的風楼白画仿佛是变了一个。纵有魅惑苍生之容,亦有君临天下之姿。

不再是咄咄逼人的锐利,而是锋芒毕露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