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简倔强的很,面对傅锐忱的挑衅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冷笑一声挺起胸脯,眼睛毫无波澜,“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去求你的。”
哪怕她在这里待一辈子,也绝对不会低声下气求他。
随后叫了一声警察,“对不起,我现在不想看见他。”
按照规定,如果没人来保释的话,舒简是要在警察局里面待着。
见舒简如此不配合,傅锐忱扯了扯西装上的领带。
还真是热脸去贴冷屁股,自己一腔情义。完全就是付诸东流,别人根本就不在意。
仿佛也跟她赌气一样,“那就随便你,你爱在这里待多久就待多久吧。
余光瞥了一眼,傅锐忱竟然真的走了。
舒简心里闷闷的,鼓着腮帮子,胸膛起起伏伏。
傅锐忱满肚子怨气上了车之后,抱着手臂,隔着一条马路,脸色沉闷的盯着警察局。
司机没有他的命令,不敢擅自发车。
抿了抿唇,还是软下心来,对着前面的助理说,“你去一趟警察局就说别为难舒简,如果可以的话多照顾她一下。”
这个女人虽然家庭不睦,但是从小到大在身体上也没受过多少苦。
遇见他之后,那几年也是被他呵护在手心上疼爱的,这要在局子里待几天,身子骨哪能受得了。
傅锐忱最终还是被心里的那一丝不忍给打败了。
舒简在警察局呆了一个晚上,细细想来最近发生的事情。不放过每一个细节,究竟是谁动了手脚。
突然,局子的铁门打开了,透过外面的阳光,刺眼得很。
舒简捂住了眼睛,慢慢适应这道光。
“有人过来保释你了。”
保释她,谁?傅锐忱吗?
还是满肚子的疑惑,走出大厅。
舒简松了一口气,看清楚来人之后,兴奋道,“威廉,怎么会是你?”
“我听到朋友说你这边出事了,所以我就赶过来了。”威廉轻描淡写。
他没有说的是,前天还在参加一个重要的跨国商谈,对于以后的发展至关重要,但是他听到舒简入狱的消息,心急如焚抛下一切。
他相信舒简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在暗中给她使绊子。
所以迅速动用关系把舒简给捞了出来。
傅锐忱在临走的时候,特意嘱咐过他们,千万别为难牢里的这个女人。
也不知舒简和这位大佬是什么关系,两人昨天还针锋相对,看起来不是朋友倒像是仇家。
可是傅总叮嘱过了,他们自然不敢为难舒简,一听到有人来保释,想着是傅锐忱派的人,也没有多为难,做个笔录,就恭恭敬敬地把人放走了。